谁不是啊,哪能想到全校的老师突然间玩了这一招呢?”

    嗯…

    这个…

    钟三年微微的咬了一下舌头,疼痛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到了脑海,霎时间换来了份清醒。

    冰凉凉的汗水从发丝之间向下坠落,坠落了脊梁骨的位置,顺着皮肤的弧线而向下滴。

    后面哪能有人呢,这一个书架也就只有自己家在这儿呢,再多做一个人就得当场暴毙了,哪还有人在自己背后来抱怨。

    钟三年甚至连大口的呼吸也不敢做到,只是平静如常的脚步向前踏进,或许是遭遇妖怪的事情实在太过于多了,受害经验相当的丰富,在此时默默地向前移动。

    “你注意到了吧?”

    得…又来了。

    钟三年微微的舒缓了一口气,甚至感觉到了很亲切的气息,缓慢地挪动着自己,在书架的缝隙与墙壁的挤压之间,默默的往这边转动。

    “难道你不害怕我吗?”

    钟三年抿唇,沉吟了片刻,随后带着几分惆怅的说道:“兄弟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个人遇到的事儿实在有些多了,而你的存在对于我来说…若是早些时候或许会好点,只是现在看来嘛,也就很一般了。”

    人生何其的凄凉悲哀,甚至感觉到了些许的酸涩之情,在心底里面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为何遇到这般奇妙怪异场景还会习以为常,甚至还有点看不上。

    你看看其他的妖怪直接动手就过了要命,而你只是在这简单的抱怨几句,甚至连吓人的姿态,都没有办法做到完全。

    不自觉有点弱面子的意思呢?

    “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钟三年甚至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且有着缝隙往后转去提着手中的手电筒,缓慢的向上照。

    昏沉沉的一片影子,无法看到真实的存在,影影绰绰可以看到个人类的形态,比自己至少要高上两个头。

    然而…

    钟三年。可任何一个金乌,狐狸,投影仪,和无法理解,究竟是怎么变成妖怪的小个体,住在同一个屋子里整天面对的镜子,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影响,是不是还根本照不出来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并且是不是处在生命的关键线上,碰见过水中的精灵,还遇到过纸片所画出来的怨念。

    敢问这位影子有什么样的排面,根本就没有好吗?甚至在这里处的都有些尴尬,相当淡定的不得了,原本还略微有些心情,这是如今一脚的模样,整个人放松了不少,抬起手来拍了拍对方。

    “兄弟,你咋跑这儿来的?”

    “……”影子似乎也有些许尴尬,呆立在此处对此版的淡定,也有几番意外。

    钟三年同样露出了些许尴尬的场景,略微靠近了些,将自己的声线压得更低。

    “哥们儿你有没有事儿啊?我现在还挺忙的呢,等回去之后还要给不少家伙做饭呢。”

    “去吧。”

    “好,有什么事找我。”

    钟三年相当自然的与对方打了个招呼,从那暑假的缝隙之中钻了出去,所有的学生聚精会神盯着书本,恨不得将整个书吃进肚子里,将那些知识画在脑子里面才能缓解,这种根本没有见过的书,突然直接列入了考试的办法。

    走出的根本没有影响任何人,甚至蹲在书架旁看书的机会都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是在走动的过程之中,有些人眼神羡慕地望着那一道身影,因为有些许的言语在悄悄的议论。

    “这位小姐姐是突然之间对人生产生了什么放弃的理想吗?考试根本就在我们挂科之后要重考,考不过怎么办呢?”

    “老师不是说了重新再考的话难度要更加倍,并且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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