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话,根本没有其他的意思。”

    白倾何冷哼道:“在你心里面我便是个心思狭窄的小人吧。遇见事情无理取闹,暴躁狂怒,根本不理解你是不是?”

    其余的不说,你对自己的自身定位倒是相当的明朗,并且正确的很。

    钟三年又怎么可能把这样的话说出来呢,值得快速的摇头否认,又说了几句好听的话,才算是将这件事勉强的拂去过去。

    上楼梯的脚步不免有些飘忽。

    钟三年直到走到了家门口,都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在白倾何的护送之下,安全并且正常的活着回到了家。

    什么路线?

    她夹杂着几分茫然走进了门,金萄鸢在厨房忙一直没出来,听到人回来了才应了一声。

    老大这狐狸踩着抹布成条的,来回拖动只是随之跑动,又有些许的狐狸毛飘然而下,形成了奇妙的恶性循环。

    小投影仪听到人过来了,蹦蹦跳跳的蹦到了沙发上,瞬间露出了一副电影。

    在洗手池里面史莱姆泡着水冒出了孤独的小泡泡,其余的小妖怪团聚而来。

    诡异而又有股莫名的温馨。

    钟三年将自己丢在沙发上,闻着香甜的气息,顺手抱了个毛呼呼。

    人生就是这么平淡且简单,甚至还有点小幸福。

    她轻轻地舒缓了口气。

    “累了?”金萄鸢拆下了围裙走过来。

    钟三年看他几分感慨,甚至眼泪都差点下来,有一种自己儿子总算有点儿懂事儿的滋味。

    金萄鸢道:“到是怎么了,这几天学习太累了?”

    钟三年抿唇。随后露出了个笑容,说到:“哪儿会呢,能够将全部的心思投入到学习之中,才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儿呢。”

    “切。”金萄鸢笑着埋怨着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么好学,倒是让人有些惊讶的。又不去考功名的,读来做什么?”

    钟三年歪头,“你家里不也有个小孩当博士了吗?为了人类的发展。”

    金萄鸢挑眉道:“不是又怎么了,小小年纪的把自己糟蹋成那个模样,就算是再聪明也无法掩盖疲劳过度的事实。”

    钟三年:我怀疑你在内涵,我并且有了充分的证据。

    他这边儿端出了一杯芝麻糊,默默的送到了跟前,将汤匙儿放到了手里。

    钟三年双眼含泪复杂,而又心思惆怅地默默地喝了起来。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就不要再让自己脱发了好吗?头发一根一根的掉都是自己的心血呀。

    而且…

    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头发似乎真的不怎么多了。

    将视线转移到了身旁。

    金萄鸢双手搓了搓手臂,有些嫌弃的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一直盯着我看看什么,有没有一点女人家的矜持的。”

    钟三年抬手呼了一下对方的发际线,随后严肃且认真的说道,“你们做妖怪都可以选择自己的外貌条件吗?”

    初始设定就是绝对不会脱发的吗?

    金萄鸢对言语倒有些不理解,默默的摇了摇头说道,“像我们这些活着的,都是随着自然而变化,或许就是你们这种生来而成的样貌,而那些草木水灵,倒是说不清楚了,似乎是随着自己的修为,也有着一定的修缮作用。”

    “哦。”

    钟三年整个人沉默了下来。

    在妖怪的世界之中,感情也是凭着自己生来的运气?

    金萄鸢似乎有所领悟,抬起手来拍了拍对方的手臂,最后又沉默了片刻,安慰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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