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进了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腕子。

    “你干什么!”

    钟三年要挣扎,却未曾抵得过对方的力气,只觉得是有一个镣铐,紧紧的扣住了自己手腕的骨头。

    “还要做什么?你要的价格我已经有了,你干嘛还这副模样,现在想要涨价未免也用些贪婪了。”

    白倾何默默的往前走着,光凝视着三年耳边的碎发向下攀岩,可看到柔软的肌肤,没有任何妆容的点缀,略微的白皙,其中可以透露出血管的心。

    手紧紧捏着他的手腕子向下蔓延,可以走到手掌心些许粗糙的痕迹。

    “白倾何!无论你是着了什么魔,现在给我醒过来,我削你啊,行不行?”

    钟三年快速的挣扎着,尽力瞄准对方的腿脚,抬腿想要去踢。

    只奈何他动作更加的快速,迅速的撇开了腿脚,反而将自己整个人困在了动作之间。

    “什么叫我着魔?就算是真的有,也是被你使的什么法子”

    白倾何垂着眼眸凝望着三年血管的流动,忍不住暗沉了眸子。

    “怎么突然间你就这么招人喜欢了呢?以前没见着,如今看着越发的是有分光彩的。”

    “大哥,你是吃错什么了?有病赶紧去治好不好?要实在不行你找家人看看,你不有个哥在这块吗?找他呀!”

    钟三年只觉得背后发冷,白倾何忽冷忽热的好省令人恐惧,更不用说那任性的性格,突如其来的举动,偏偏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连这个小子都打不过和气的窝囊,只是在此时却也根本没有其他的法子。

    反换个脑回路,正常的人可以先服软,至少给力自己留下一个朋友的空间,只是目光打量着前面这个近乎有些偏执的疯癫的人,却根本不敢先前话语软下来。

    “哥?感情你心里面还惦记着他,思维范围倒是挺广的呀,怎么什么人都招惹,是不是太便宜了一点?”

    话语说的实在不堪入耳,只是在此时却并不敢。有什么其他的争执。

    钟三年道:“管是什么样的,你先把我放开,随后咱俩好好聊聊行吗?”

    “还有什么可聊的呢,不是已经说好了 价格如今也摆到你面前了,我全都传到你账上去还不行吗? ”

    白倾何紧紧的皱着眉头,好像三年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儿,他一把手拽住对方的手腕子往前走了,“你说是不行的话,咱们现在就去取现金去。”

    “喂!”

    钟三年双脚快速的踩进了地面,将自己的脚卡在了周围的鹅卵石上,硬是停住了两步。

    “白倾何!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什么时候表露这样的态度,你脑子里面能不能想点正常健康的事情?”

    “还敢说我的不是自己做了那么多,现在反而过来嫌弃我?好一个清白呢?”

    白倾何冷言冷语的开口讽刺,只是并没有用如何刺耳的口气,眼神中不舍一直在快速徘徊着。

    他抓着又要往前走,“跟我去。”

    “不行!”

    开什么玩笑,这不仅仅是名声的问题,还相关的新闻,外面一大票的妖怪,等着要弄死自己的,这种事怎么可能出去呢?

    钟三年抓过了他的脖领子,往这边一扯,白倾何没有防备,还准备撤的一个踉跄。

    “我知道你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不过我想你是误会了,两个人的路线不一样,我和你想象中的也不是同样的。”

    白倾何冷笑道:“在你家里看到的金发,金溪让,还有一个小年轻,还有我家里的哥哥都掰着手指头算,都要说不清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

    “哦!”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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