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他的面前。

    “怎么要用我说什么吗?”

    “难道不应该是你先跟我说什么吗?”金萄鸢歪头。

    “哦?什么呢?”

    老爷子平淡,目光打量过来,眼神一片的坦然,没有从容,没有亲密,如同看着一块死掉的木头。

    金萄鸢笑了笑,“父亲,您还在这跟我打什么哑谜?既然都已经走到今天了,你我早就已经适合了脸皮,不如好好的把话说清楚明白,也省得等一会儿,闹得太过分了不是吗?”

    “你有什么可闹的,难道你真的有能力闹吗?”老爷子平静道:“金萄鸢,看到这么多年的封印之下,你已经把自己脑子里面难得活跃的东西给挖掉了,自己也看不清楚,应当是如何了,不成吗?”

    金萄鸢道:“父亲并非是我被封印的傻了,而是在这岁月的历练之处,你的脑子已经走向了死亡,你的思维,也应当不住凡尘,我才是为了千年焕若新生的存在,而你的乐章已经走到了结尾。”

    老爷子听闻子言笑了,笑得很轻飘飘的一声飘摇了出来。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自然早就知道了,突然有点不大高兴,他也能想的明白父亲,你早早的就已经想要让我死了,所以说很难明白,毕竟我对于家族的发展拥有着很强的推动力,但你想让我死的心情,我却也是感觉得到的。”

    金萄鸢望着面前的人,那老旧的皮囊之中凝望着他曾经的影子。

    “父亲,你曾经想要杀死我,如同想要杀死我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样,所以说我们互相自相残杀,但是你其中所做的恐怕也是不少的。”

    老爷子对于这般的话语没有任何的否认,却也没有直接的应答下来,反而是挑起了一丝,向着那蔚蓝的天空凝视了一眼,似乎寻找着天边的一丝热源。

    “你如此气势汹汹的过来,难道是想对于你这多年的委屈讨公道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经变成如此小性子的人了,只是你这一个小脾气实在是闹得有点大了,家族受到危险了。”

    “那又有什么所谓的呢?”

    金萄鸢摊手,“我知道这么闹起来,家作肯定会受损,或许就就此消失了,但是对我来说有什么所谓的呢,父亲难道在你的心里面,我还会在乎着家族的荣耀,还会觉得家族,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存在吗。”

    老爷子手指扶着一旁的扶手,略微有些停顿,眼眸之间的光彩悄悄地闪过,望着面前的人,自己的打量了一番,腿脚缓慢的向下撇了撇,又回到了原本的弧度。

    “早些时候,家族确实是我心中的信仰,支持着我前进,无论在何时,我都以家族作为荣耀。”

    金萄鸢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身后那些金发的妖怪同样忍不住的有些赞同

    他转回身来扫视了一眼轻蔑的道:“可是如今又算得上是什么,难道他曾经庇护我?我保护我,我除了给我带来一个名头之外,还做了什么呢?甚至在这名头之下给我带来了危机,带来了兄弟之间的残杀,带来了父亲想要杀死我的决心。”

    他顿了顿,回身道:“既然如此,我还在乎做什么呢?”

    老爷子的面容有意思的破碎,充满了皱纹的脸上微微的有些紧绷,可以感受到那脸颊肌肉的跳动。

    金萄鸢道:“父亲,思想已经快坏掉了,入侵态度的相当人已经透露到你的思维之中,你所用的计谋算计在此时已经过了,没有办法才真正用下去了,这是你作为一家之主的悲哀,也是这家族划去的开始。”

    “不。”金溪让坐在一旁笑盈盈的,纵然他的手心已经出满了汗,却已经拄着下巴看着闹剧。

    在场的机会力量比他强胜于数倍,气息之间的头脑足够压得他喘不过来气来,如今能够如此自在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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