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如今攒着钱还惦记着怎么去管地板上的事,怎么快速的把这个事还完呢?

    如今社会打算一下计划着自己手里面的钱,竟然还是差这些的。

    算得上是个什么事啊,经历了多次的生死,在妖怪的生命威胁之下,在自己被妖怪带走的无数次的前提之下,原来自己还是要为了幸福地板的这点钱而苦恼,究竟是多么现实的生活呀,要不要这么直白?稍微含蓄一点也并不会伤害到谁呀。

    三年都想要哭泣地抱紧自己,然而在此时也容不得多想什么,略微的转了一圈便是拉着人往出走了。

    “你说他刚才看我那个眼神,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意思?”

    金萄鸢眼瞧着两个人走出门去,才用胳膊对着对自己兄弟。

    萄阅皱着眉头轻轻的摇了摇头说,“现在的小姑娘心思究竟是什么样,我是真的看不清楚了,不过那一个眼神,我觉得…唉,要是按照原本的思想来讲,可能是在埋怨你破坏了什么东西吧。”

    “怎么可能。”

    金萄鸢表情略微的有些不自然,眼神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底盘瞧着那其中隐约透露出来的几点红,缓慢地挪了过去,折腾出了兄弟的视线露出了笑容。

    “还当我是以前的那副样子吗?早就没有那个扎扎呼呼的心情了好吗?现在都已经转好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毁掉别人的东西呢?

    在你心里面,我到底还是什么样子的?好好的等一下已经过了一千年,我也长大了。”

    “也是。”

    萄阅微微的点头,同样的也有几分的感慨之情。

    “如今传言是千百年的时光,你我兄弟居然还能够再见面,倒也是有几分感慨,将来也是我过得有些狭隘了,这么多长的时间你应该长大了。”

    “可不是。”

    萄阅笑着怀念道:“还记得当初你不都是青春年少,你去谁家里面都是喳喳呼呼的,直接把人家的门拆掉了不说,甚至还要直接用手掐住对方的脸过来…”

    说到这里没有办法,压抑的笑容抬起手来摆了摆说道,“当时只觉得你无法无天这个样子,可是怎么办?没有想到千年之后,再见到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如今什么事儿也都是做得极好的,看到这样我心里面也是安慰的很呢 。”

    “别说话都跟老头子似的。”

    金萄鸢挑眉,“你明明也并没有大我多少岁,如今反倒是的说教。”

    他双手夹在腰间,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上沾染了几根羽毛,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兄弟认真的听,当初我们兄弟那么许多的存在,从当时的看来,恐怕我是最不适合活到现在的人吧?”

    微微的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有一番苦涩的心思在心中悄悄的徘徊着,既荒诞又无奈,甚至有一番他们连自己,都没有办法说得清楚的一份感情在悄悄的绽放,就像是那故事之中所说的亲情,只是他们却从来没有体会过。

    “是啊。”

    不知过了多久萄阅。夹杂着一份哀愁,“你是我们所有人里面性格最傲慢的,为人嚣张且放肆,跟周围的人相处都不好,就连自家兄弟也是非打即骂,谁又能与你处的性格的?”

    金萄鸢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好意思笑了笑,毕竟所说的是实话,毕竟也确实是真实的哀叹。

    萄阅道:“当初大家琢磨着你应当是第一个消失的,毕竟周围的仇人也实在是太多了一点,和大家相处也不好,不怕也没有人会护着你。”

    他说着露出了个笑容,多少的情绪夹杂在其中,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说。

    “或许你会在最绚丽的那一刻崩溃,如同是那里或朋友一般的喧哗,又或是烟花一般绽放在空中,绚丽多彩而又瞬间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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