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不知怎的同时打了个哆嗦,抬起手来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灵敏的转换了话题。

    毕竟也是多年未见,刚刚经历过家族的纷争,如今两个兄弟在凑到一起,也不至于非要将着他们心中不愉快的话互相间聊聊,其他的事倒也算是好的。

    “说来…你家里面那个孩子倒也挺不错的嘛。”

    “不是吗?只要他头发再多点,可就太好了。”

    “…”

    “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看到你成家,我们兄弟当年都有好几个孩子了,就你一个人带着,说起来听说你跟一个人类的小姑娘不清不楚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说呢,可以简洁且直白的说,我算是被人算计了,但是现在想想比算计了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我还是挺喜欢他的。”

    “…”

    气氛陷入到尴尬水中,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望着,彼此似乎隐约的可以领悟到多年未见的兄弟,有一些叙旧是根本不可以开始的。

    什么时候他已经掌握了这种把话题往死里撩的特质呢?为什么两个人的话总会走到一定的死胡同呢?

    抱在怀里的狐狸,趁着这一个尴尬的气氛快速的挣脱了出去。

    两个人打了个机灵,瞬间找回了积分的神情,望着那一道雪白的声音,快速的追了回去,说话聊天,实在是让人憋着一口气儿,既然如此还不如找点其他的娱乐活动,说不定找回来恰巧的时机还能顺便把这狐狸吞了。

    “嗯?”翱翔于天的金萄鸢,猛然间的打了一个机灵大声的呼喊的,“兄弟啊,那个狐狸可别弄死了,不然的话回去不好交代!”

    “知道了!”

    声音快速的向周围传播三年,茫然的睁开了眼睛,才能快要沉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这哥俩又干什么缺德事儿去了?

    脑子里面昏昏沉沉的,正要陷入到沉睡之中,突然间被这一个机灵给喊了过来,也实在是有些难受,忘了忘并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窗 。

    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丝闪着光亮的影子。

    “这个俩跑出去又干什么呀?”

    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眼皮又开始向下打了,不知怎么的,竟又是昏沉的向水茫之中沉睡而去。

    “钟三年,钟三年”

    “去你!嗯?”

    声声呼喊自己的名字,太过于熟悉的套路,在睡梦之中,甚至已经有点不耐烦的姿态,又一次听到这一版的声音,下意识的想要说声,不好听的话却又带扔在原地。

    钟三年:不对呀,什么情况啊?在梦里面自己不是一直没有办法任何的反抗,从来只能忍受着梦境的操纵吗?怎么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可以说话了呢?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说这样的话来做什么呢?稍微懂得一点仪态好不好?”

    钟三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向右转动着神去寻找着那声音的来源,却并没有任何转动的意思,只能望着眼前的一片苍茫的树林 。

    映入脑海之中的全部,都是在这其中奔跑的记忆,甚至有很多的道路,路线全部熟悉的不得了,有多少泥泞的坑坑洼洼,早就已经刻入到了,自己的脑海深处,挖都挖不走。

    “你是谁?你在什么地方?你是来进到我梦里面的吗?”

    “还是我脑子突然间疯了?”

    三年对于自己现如今的状况,实在是有些呆萌妖怪的存在,早就已经败在了自己眼前,只是有的时候想象着每一件物件脑海之中,还是下意识的想要寻找着科学的论证,比如在这梦境之中,太多的时刻,会下意识的偏向于自己大脑的选择。

    在现实生活之中经历的太多,在那生命之中快速的逃离,在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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