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便是转身离去。

    并不管那些言论究竟是如何如同锥子一般的扎进自己的心里,不管曾经翻起来的回忆,究竟会有多么的令人难受。

    当然他也不想提醒,不想提醒自己的母亲,卿约鹤。再用谚语抓着女人向前,再挑着她脆弱的神经,直到最疯魔的情况下,将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便有完整的理由将她的利益全然夺走。

    或许这真是他在报复吧。

    卿约鹤抽出一丝眼神来望着那走去的背影,略微的皱了下眉头。

    不去听身边吵闹的声音,只是不由自主的凝望在那一刻离去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他也接受来碰了碰自己跳动的脉搏。

    “兄长啊,你就是个谜团,没有办法让人解的清楚。”

    真的拥有了情绪却并没有去复仇,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可笑的亲情不成吗?

    他们之间居然还有亲情了,这是什么年代的笑话,真让人看不懂笑不出来。

    随意的挥了挥手,将那女人拖走,耳听嘶喊声音也不管其他人异样的眼神。

    走向了卿时玻离去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