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听到了声音,呜咽了一下,勉强的抬起了一丝眼皮,往这边看着眼眸之中,闪烁出了亮点的泪珠却用力的摇晃了一下头。

    金萄鸢冷笑,“你这个傻子别开玩笑了,我是什么人呢?还能害怕什么东西不成吗?老老实实的呆着,看我去救你。”

    狐狸咬紧了牙齿,可以看得出来的发抖的躯体,却还是依旧的摇了摇头。

    金萄鸢哪里能够看得了这样的场面,快速的冲了进去。

    嗡!

    忽然之间,眼前一花。

    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踪迹。

    “实在是让人感动的厉害,不是吗?”

    卿约鹤在那冰块的后面,缓慢的露出了身形,手掐在腰上,微微的弯着屈肌,明显着看得出来是伤到了什么?面色苍白的厉害,没有见到任何一丝的血色,望着困在那其中的狐狸露出了恶劣的笑容。

    “为了他这一个家伙,可算是设计了连环套,我原本想着都用不到你这个家伙了,倒是非常想着,居然让他创造了最后一关,好才是,把他暂时关住了。”

    只不过究竟为什么非得去招惹这么一位呢?

    金萄鸢,请问他身处于龙宫之中,才能在那深海底下,都听过肆意妄为的名声,还没有任何管控的,自家亲兄弟说杀就炖,似乎整个人的心智都不是很健全的样子,为什么要偏偏招惹他了呢?

    困在那冰块之中,每一次的活动甚至连呼吸时微微的浮动都会带来伤痕的狐狸,眼神很辣的等,向着他在那一刻恨不得从那冰碴子里面冲出来的,却被狠狠的固定在了里头。

    卿约鹤歪头,眼神之中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仔细的瞧了一下说道,“你也实在算得上是有一例了,这冰块子,已经冻到你血管里,牵动一刻便是全身的静脉位置而震碎,居然还有力气来挣扎,也不清楚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太多的事情存在着他位置的差别,让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想得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面前的这一个狐狸,已经突破了他对于妖怪的认知,连人话都不会说,实力却是让他心里面都忍不住发怵,甚至说耐力要比他想象中厉害的多。

    要知道这手段,可是他当初对付他兄弟,一砸一个准。

    顺着水流动的痕迹扎到了血管里,每一个能够有血液流通的地方都会狠狠的冻结成冰块子,现在可能会多种性病,反倒是在那血管里面不停的膨胀,直到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

    只要有任何活动,便会将整个身体的静脉全部扯动,这样的疼痛根本不是能够经受得了的。

    就算是龙宫之中,他的那些兄弟也根本没有任何一例能够停留的下来,哪一个不是哭爹喊娘,要求结束自己的生命。

    哪里有什么作为龙宫主人的骄傲和尊严,曾经高高抬起来的头颅,都跌落到了尘埃之中,曾经的不可一世的模样,如今都是鼻涕眼泪的流程了,一段时间瞧着他们从云端之上跌落在泥土狠狠地碾压着,却还要有一份请求,他就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了。

    连一句话都不会说的狐狸,就硬生生的扛住了,甚至说在这般的危机时刻还想要用力的去挣扎。

    卿约鹤摇了摇头。

    果然是对外面的世界接触的太少了,如今变化的也未免太多了。

    就算是…

    他转过身来望着远处的那个身影,微微的招了招手,“七月荷过来吧。离那么远干什么呢?”

    “是。”

    七月荷低眉顺眼的在一侧,目光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闪动。

    卿约鹤道:“我知道你从来都是各有心思有谋略的,我倒也实在是有些好奇,你就为什么腰疼了非得要害他呢?这个金乌,究竟是有多少的魅力让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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