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何抿唇。

    倒也有些意外,七月荷竟然敢在之前的主子眼皮底下,发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就不怕人家一斜眼给看见了。

    只不过涉及到对方的商业竞争手段,那手下麻利的诡计,算及多端,也是忍不住的赞叹,也果然是她的风格。

    不过金萄鸢?

    名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之前好像没见过呢,为什么要跟自己说呢?难道说真的是有什么联系吗?

    他对于七月荷,从来没有放下过任何的心思而传过来的消息,都是放在心里面仔细的琢磨着如此一个话语,也让自己心里面忍不住的多敲了会儿钟。

    卿约鹤是谁,自然不许多说。

    金萄鸢?

    还有狐狸?这算得上是什么名字?他们妖怪之间的代称吗?

    白倾何甩了甩头,其余两个都不多说,只是金萄鸢,总感觉好像在自己心里面有个影子,像是见过确实才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个家伙了。

    ‘叮’

    低下头来看新发过来的信。

    ‘这狐狸实在是突破了我的想象,这小家伙居然还能在冰室里面存活那么长的时间,还不死。’

    白倾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你发消息是不是越来越频繁了?

    七月荷稍微有点唠叨,从这短暂的几天时光里面,就给自己发了几千条短信,大约也能看得出来。

    他心里面一直防备着自然,每一个都有仔细品位。

    从最开始简短的信息到如今,甚至有点唠家常的意思,让人不免还有偏可见的村顿。

    七月荷究竟打的是个什么算盘?难道想通过语言慢慢的瓦解自己心里面的防御吗?

    怎么说也是在商业场上纵横的人了,这种小算盘打的未免有些太过于幼稚了吧?

    或者…

    白倾何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难道说就是本人嘴巴有那么一点的碎嘴子,该自己传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想到这儿他都忍不住乐了,可是那笑容却没有办法继续的下去,翻到刹那间有点僵硬,不得不承认虽说有点荒诞,但在那一刻,自己心里面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似乎还真有这种可能性。

    微微的甩了甩头,让他外面的凉风吹到自己的脸上,稍微的冷静了一下,无论他的态度究竟是如何自己的,心却也没有办法放得下呢,梗阻的一丝防备感。

    不过…

    狐狸?

    究竟是代表着谁?

    冰室,可怕的词汇,他可是从那资料之中看到过的,其手段阴狠,实在是叫人发毛。

    全身的经脉全都冻成一个冰坨子,连反抗也做不到,只能接受这痛苦的折磨,感受着寒冰在身体里面乱窜,知道每一次的经脉细胞,全部化为冰块子。才能彻底的结束。

    活生生的折腾,人从接触的那一刹那起,就已经注定了死亡的结局,甚至说连挣扎都是根本不敢有的,呼吸活动都是特别奢侈的。

    居然还能够有妖怪在这其中挣扎着,甚至从时间角度上来看,如今已经过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还喘气儿不说,居然还想要反抗,究竟是何等可怕的存在呢?

    白倾何抬起手来搓了搓脸,却没有办法像这样的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到底是留下了一份忌惮。

    在这般的折磨下,还能够硬撑着去挣扎的,定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他们对这般的人物下手究竟是承受了个多大的阴谋诡计,自己这么个小虾米到底能不能扛得住?

    虽然说是有那么点算计的心思,也实在不算是多么顶用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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