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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相当直白的认知。

    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单挑多少妖怪。立马抬起头来,焦急的望着,抓着自己后脖子的那个家伙。

    ‘别相信什么胡言乱语呀,站在那一边就不是什么好人了,赶紧直接动手吧。’

    然而他们两个同处一个屋檐下,并没有产生多少的默契,平时有点感情都放在一起互掐了,怎么可能看得出来这含语脉脉的眼神。

    金萄鸢自然是看不上那力量薄的妖怪的前者般说话,又看着七月荷眼圈马上红了,似乎要痛哭,便是更放不在眼里面。

    哭哭啼啼的软弱家伙,又怎么值得让他有什么心思留意的,如今更要在乎的是之前引他过来的那个家伙才对。

    若放在平常抬起手,来将那碍眼的东西宰了也就是了,然而如其能想得清楚,将自己引来的那家伙,力量强声势在那环境之中,困了些许的事实,不能平白无故地多费心思,更不用说是连自己的眼,都没有办法入得了的妖怪。

    “切”冷冷的哼了一声,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缠斗的黑衣人卿约鹤。

    狐狸:你这个脑袋平时除了喝点黑芝麻糊是什么都不会做了是吗?你稍微动动手指头,把那个家伙一起宰了,难道能费多少的事吗?你也就欺负我不能说话,根本不会说出来,任何的言语你就不听,是不是?

    多少暗示明示,活动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挽回那一个铁头。

    白倾何见此,微微眯起眼。

    要保护的这一个人脉会不会有些危险?会不会牵扯到自己的利益,瞧着这动静似乎已经有人对她动了杀心呢?

    若真是为了保护一个还没有发展起来脉络,而伤害了他们的和气还是不至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