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脑子一抽把一个干吃白饭的妖怪拎到家里面来,无论是哪方面也不可能有懂这个心思的意思。

    那么…事情发展就略微有些微妙了吧,一个完全处在正常人类思维上的姑娘,把妖怪领到家里面?

    白倾何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在心里面略微打起了个小算盘,同样也限制自己的能力在何处,不会有太多的心思波动,却也想自己把这件事情稍微琢磨琢磨。

    黑衣人又怎么会顾及身后的人类心思,是如何的流传?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和他有了一个人情交易的尘埃罢了。

    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又怎么会看到呢?什么细节不细节的问题。

    白倾何双手紧紧的交叉在一起,手指不安的摩擦了一下手背坐在出租车上,心却忍不住狂跳了起来。

    ‘怎么了?’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不过心脏跳跃的叫自己实在不安的很。

    或许是刚从危险境地跑出来,身边又做着一个妖怪的缘故吧。

    嘎吱。

    茫然之间的急刹车,白倾何向前扑了下,手抓住了驾驶座的椅子才没有继续向前窜着。

    他接受了捂住了自己,磕得有些发疼的后脑勺。撇了撇嘴,终究是把抱怨给咽了,下来目光下意识的向下一撇。

    “…”

    哦豁!

    大发了。

    那啥…出租车司机你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状况似乎有点不大好呢?

    就是那种,为什么你的脖子上是一根雪白的骨头呢?

    白亮亮的还有点反光,甚至在关键的位置已经打磨得光滑,可以看到对面人倒映出来的影子。

    真的没有关系吗?不想去抢救一下吗?

    不要随便的放弃自己好不好?

    白倾何略有些僵硬的坐回到了原地,怪不得觉得浑身发冷,哪里不太对劲,感情不仅是自己身边坐着的这一位,连开车的都他是个妖怪。

    这年头还有没有正常的人类生存的余地了,哦,对了自己好像也不算是,完全规划在正常的这类范畴之内呢,如此想来到有点合理呢。

    个头啊!

    白倾何手悄悄的转成了一团,用些许的压力叫自己才是冷静下来,刚从危险之地跑出到底,还是有些精神紧紧的紧绷着,又在琢磨着三年家里面出着妖怪的事儿。

    猛然间又遇到了一个冲突,好似是一根针扎到了正要破碎的气球,猛然之间爆裂而开枪,所有的信息拥挤而来,大脑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承受的重压。

    “有事喊我。”

    黑衣人倒是对他难得有点热情,留下一句话,飘然离去。

    白倾何呆愣愣的坐在出租车上,眨了眨眼睛,转身便要下车。

    “不用那么紧张,我在这行已经有些月了。”

    白倾何一顿:喂!这位朋友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的说出这种话来呀?

    你已经发现我觉得你是妖怪的这个事实了吗?原来你自己也是知道可以暴露的吗?

    感情你没有完美的伪装是不是啊?做出这个行业你居然都不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份吗?

    而且!做这个行业有些月了是什么回事啊?你刚刚入行是吗?

    他目光凝望着前方,留意到对方手上戴的手套,上面有个古怪的印花纹路。

    微妙,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这个似的。

    只是现在似乎根本不是,自己应当去在乎的这个问题吧。

    为什么他就这么自然的把的身份给戳破了呢?马甲那么平静的脱下来了,是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情绪啊?

    白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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