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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当初的卿约鹤啊。没有任何的改变,视其他人如蝼蚁一般的高傲。

    正是如此才叫人放心。

    不会揣测手下人是什么样的动静,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那其中的小动作。

    七月荷打心眼里面松了口气, 看来她是无事了。

    尽管如此,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后背发凉,手底下做的那些小动作,如果真是查出来的话,可真当是要了命。

    毕竟…

    她低垂下的眼眸,眼神之中闪烁着不善。

    已经受够了,已经受够了的提心吊胆,在其他妖怪的手掌之下生存,活在了缝隙之中,渴求着一丝生命的源泉。

    根本就已经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原本平着自己创出了一番天地,回过头来,还要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还要做他手下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工具,还要为他出谋划策。

    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面,就像是一个摆件一样,随便可以丢来自己,却没有任何资格可以走开,只要抓在手里,想要捏成粉碎,也是随着人家的意思。

    而自己没有任何可以改变的资格,所有的命运都掌握在其余的人手里,而自己却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动力,明明已经拼搏出了如今的名头,如今的生意,为什么自己却连一个自主的能力都没有呢?

    七月荷发心底里面的一股憎恨,那怨念的滋味早就已经缠绕着了,自己的思维在哪还没有生长出来的心脏,却已经产生了跳动的韵律,在告诉着自己生活下去的方向。

    是不是自己所要被掌控的痕迹,心中已经定下了计划,却在这其中缓慢而颤抖的前行者,在恐慌,在惧怕,在害怕着 。

    曾经所见识过的一切,在恐惧着对方力量的枪声,自己明明早就已经定下了,计划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安排在这个时候却还是咬紧了牙关,拼了命的再发着颤抖。

    没有办法抵抗得了发自内心的恐惧发自骨髓,这种已经可引下来的害怕。

    好歹他从来不会在乎身边的人,不会在乎剩下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什么心思,他从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面,只是当做一个随便来去的玩意,来来回回的总有人供他使用,自然也就不会多去揣摩。

    这也就给自己的计划留下了一定的空余时间,如今所献上去的计策,对方也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和揣测,便已经使用了。

    七月荷嘴角挂起了一丝温柔的笑容,正如同往日一般的模样,没有任何的改变与对方温柔言语的。

    自己却将的话语悄悄的远离,就算是他稍微仔细的思索一遍,也不会在其中发现任何的恐惧。

    早就已经在这天地之间游走,早就已经习惯了夜幕归集,从一开始就在出谋划策,做背后幕后之人的七月荷,对于这样的计划,自己还是用着相当深沉的骨量,自然不会从表面上看去就会出现问题。

    而是发自身层次的弱视,对方完全相信自己,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就算是深切去调查,有什么风吹草动,也是可以给自己一个宽松时间。

    早就已经打好了算盘,如今唯一的难题,就是发自真心的感觉到害怕在心中一边又一边的,重复倒腾着对方所做下的事情,在自己发自真心的感觉到空旷之后,想要彻底的多离去,能够想得明白,自己这些应当走向何方。

    “如此,倒也算得上是道理。”

    卿约鹤道:“你说,卿时玻并不会参与到这些事情吗?”

    七月荷含笑,自然接上的话语说:“有怎么可能会参与进去呢?他早就已经过惯了风轻云淡的生活,如果不是真的出到了面前,又怎么可能会去管理呢?毕竟我们所计划的一切跟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联系,为什么要给自己的生活添加麻烦呢?”

    她…怎么可能知道别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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