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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做什么?”金萄鸢时至今日,依旧对他恶意满满,纵然是解除了误会,说明了来由,也同样是一张臭脸,不肯给任何的笑容。

    黑衣人道:“你的消息可信?”

    纸三折对于二人的态度,没有任何的理会,身为纸片妖怪遭受的各种欺辱冷待,早就已经习惯了,又怎会在意这般的冷漫呢?

    “我们这些低层的妖怪拥有自己的信息网,和你们是大不相同的,正是如此才会有不同的视角,不是吗?”

    纸三折自己说的话语都觉得有些啰嗦,只是面对着这目前的两个人,自己还真得把这话稀里糊涂的说个清楚明白,否则指不定哪个脑子一抽,就根本不相信自己带过来的消息。

    狐狸站在一旁甩了甩尾巴,双爪跌在眼前安静的听着。

    “七月荷?”金萄鸢在听完之后,面色有些许的不可思议,“不是卿约鹤的手下吗?”

    纸三折:我怀疑我说了半天之前说的话,全都白费了,你是一个字儿的根本没听进去。

    到底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口气:“七月荷…算了,无论是他谁做的这些许的手脚,谁规划的这许多阴谋,对于我们来说,要重视的就是这一场雨水,而如今按照我所说的这根源,也是相当的清楚明了,为什么不愿意去试一试,至少看一看呢?”

    原本想着跟对方仔细的说说,抢他那个本来不怎么发达的头脑,稍微的锻炼一下,只是望着那一双金黄琉璃的眼眸,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服了。

    算了。

    这种脑子也没有拯救的必要了。

    何况是在这种紧急时刻,在金萄鸢的面前解释,分明就是在折磨着自己,何必受这个罪呢?

    金萄鸢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面前的人好像对于自己的面容有一丝指尖的鄙夷。

    更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脑子似的,只不过这种想法也就转瞬即逝,他们虽然说是完全敌对的方向,根本互相看不起对方,但是对方这种小妖怪又有什么资格来嫌弃自己呢?

    他甚至都不可能在心里面产生这样的想法,他们的力量是有绝对差距的。

    根深蒂固的想法,牢牢的紧握在脑子里面,不会给任何一丝的缝隙,想到这里便是轻易的点了点头。

    黑衣人倒是并没有那么着急,稍加思索一下,倒是觉得对方所说的言语并没有太多的错路。

    只不过…

    他都不是像其他妖怪那般的狂傲自大,对于对方所说出来的话,自己也忍不住的有片刻间的思考,那些小妖怪真的没有半点别样的心思吗?

    力量微弱的妖怪,就不该算计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存在吗?

    黑衣人一时之间竟然也不清楚,应当如何的去说这样的话。

    似乎在那陈旧的封存的记忆之中,有一丝微微的跳动好像是在呵斥着什么。

    猛然之间的惊醒,却只看到了茫然的一片漆黑。

    罢了,何必再去想那些老旧的回忆,根本没有多少的重要是吗?

    曾经失去的也不会再回来,多少的回忆摆在这儿,也只不过是废物罢了,何必有那么多的机会,让其随风逝去,才是最为应当的事情。

    而且,纸三折所说的话倒也没错,无论究竟是谁在背后使坏,对于他们来说最为在乎的还是这件事情,暂时先停下来,至少对三年没有任何危害,他们才有功夫,去想那背后的事情。

    狐狸甩了甩尾巴,眼瞧着对面的两个人忍不住的还是有些嫌弃自己的队友,怎么一个个的都能够傻到这种程度。

    平时看着百尖百灵的,没有任何脑子上的疾病,怎么遇到这种关键问题反而开始短路了,一点智商都不上线了,究竟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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