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七月荷陷入到那繁杂的视线之中,没有办法脱离主神,茫然之间听到话语,不由得一冷望向了那窗外的来人,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又赶紧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和表情。

    卿约鹤看着她,在那一张熟悉的面孔,仔细的插过了每一丝的美颜,似乎要把这一份面容狠狠的刻在自己的心里。

    “为什么我总会在乎你?”

    七月荷:“什么?”

    疯了?

    她唯一能够想到的词也就只有这个了。

    卿约鹤突然之间发了什么癫狂,来跟自己说这些胡言乱语。

    卿约鹤见到对方满脸诧异的模样一愣,随后眼神会走到多远开来说的:“我总是在乎你的计划。”

    他躲开了,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便是躲开了,面对对方不能接受的模样,自己便将心里面的情绪压了下去,可却也没有办法掩盖心脏在那一刻产生的跳动,和随机而来的沮丧。

    他…他怎么了?

    七月荷虽说跟在自己身旁多年,可终究只是个弱小的妖怪,有什么资格被自己所在乎呢?

    可是仔细想想,自己如今实战的计划也全部是因为他的言语,而和金萄鸢黑衣人对上,何尝不也是为了七月荷?

    更加便利的想法,自然是将她丢出去,自己没有必要掺和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上。

    这样想想便是得到了自己的否决,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想法,原本还只是觉得心中不想要自己的属下丢失损害。

    只不过在月和林哪里,猜测到了胡忠珺。似乎已经死亡的消息。心中却没有那般的感受,之前的却全然的没有重新反过来,只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似乎是曾经的岁月离自己而去,再也没有办法追得上原本的时光,只是对于自身的哀愁,却没有对于对方有任何的怜悯之情。

    胡忠珺和七月荷。

    是完全不一样的,至少在自己的心里面是完全不同的情感。

    早些时候无法分辨,只是如今他似乎是有些懂了,却有勒令自己不许再动。

    七月荷只是一个弱小的妖怪,甚至心脏都早就已经消失了,根本没有资格配得上他。

    如果心脏的跳跃能够停下,如果自己的情感可以控制,它绝对不可能对于这样的一个妖怪东西,再多的心思,可终究是说笑而无处没有任何的力量,又有什么资格做他的恋慕人?

    七月荷茫然的望着面前人,表情细微的变化,却实在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是个什么模样,默默的站在一旁,思想也陷入到了自己所在乎的事情之中。

    两个人所想的事情完全不同,却诡异地达到了一种默契的沉默。

    到底想要诉说的是什么?

    两个人同样停止了自己想要倾诉的言语。

    不,七月荷根本就没有想要跟他有任何情愫,所以说自己已经疯了,想要找到一个求生的线索,却根本不敢奢望与人,毕竟自己从一开始就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呀。

    “你们这些人真是有意思的厉害心里面说的什么都噎着不肯讲,你明明已经害怕我去害你,却不肯给你唯一能够求助的人去说。”

    小桃笑呵呵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最后用手点了点自己心脏的位置,说到:“你的心似乎在缓慢地生长着,是因为那一瓶药还是因为你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七月荷猛然间的打了个机灵,紧紧的皱着眉头,抬起眼来看着面前的影子,明明没有办法,看到对方的如何却能感受到明显的是微笑,像是在嘲笑着自己,方才一瞬间的动摇,又像是在嬉闹着自己这无谓的挣扎。

    她说道,“我不喜欢你用这一种比拟的方法虚无缥缈的来说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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