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到任何丁点儿大的痕迹。

    踩在那周围的积水之中,只感觉冷的叫自己发慌。

    纸三折任何的通讯都没有给自己回过来消息。唯一的线索就是在测试的定位。

    明显是有什么问题,却使自己根本摸不着头脑,似乎有什么致命的东西,让自己紧紧的抓住,却没有办法看得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有的。”

    “我去!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金萄鸢沉浸仅在思想中猛然听到身后的一段话,快速的跳过身来,不可思议地望着胡忠珺。

    一个小妖怪,竟然如此的悄无声息,之前怎么没看出来?

    胡忠珺道:“我是水中的精灵,如今暴雨倾盆,四处都是水,何处不是我?”

    他的面色很是不好,眼睛紧紧的低垂着,似乎这样就可以一眼看出自己散发出来的悲呛。

    抬起手来指向一个方向说道,“在这里我感受到了我亲朋的气息,很是浓重。”

    金萄鸢看他,大雨倾盆, 冲刷之下是很难留下什么痕迹。更不用说是他们小妖怪,本来就是冷清。

    从发来定位的时间到如今来估算,冲刷之下还能留下来呢,想来去了黄泉的重量。

    然而他并不打算有这么多的啰嗦。

    毕竟不是自己的亲朋好友,他心里面挂念的也就只有三年。

    “纸三折给我发过来一个定位,你的朋友又在此地去世,此处没有任何的关联瓜葛,那又何必如此大动作?”

    胡忠珺顿了顿,似乎对对方所说出来的有几分不适,却也掩盖了自己的情绪。

    “这个地方或许是被隐藏起了什么,甚至很有可能没有通过他们的方法,是根本没有办法察觉得到的。”

    金萄鸢双手抱在身前,用力的抓了下自己的胳膊说道:“难道连阳光也没有办法吗?”

    胡忠珺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世界上没有光芒照射的地方多了去了。深海之中何曾得到过一丝光芒的笼罩。”

    金萄鸢蹙眉道:“难道你知道什么?”

    胡忠珺道:“龙宫的主人自然有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触碰到的东西,我这种身单力薄的小妖怪,就算在他手下如何的忠心,又怎么可能去触碰到人家的家传。”

    金萄鸢点了点头,突然间停顿了一下说:“你没有办法触碰到的,曾经的太子应当会有吧。”

    “可能…”

    话还没说完,眼前之神过了一道金光,再去看哪里见得到面前人的影子 。

    微微的摇了下嘴唇,不甘心的叹息了口气,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能做的,似乎也就只能提供这一条消息了吧。

    胡忠珺到一片雨水之中,身影渐渐的融入到水流之间,缓慢的在周围徘徊,顺着夏雨流动的弧度,在周围每一寸土地搜寻而过。

    “你又何必如此的执着呢?”

    “七月荷?”胡忠珺透明的身影从积水之中显露出来,望着面前的女人,“难道这不应当是我问你的吗?”

    七月荷表情有些细微的活动,“说到直到如今你的心还是如此的透彻呢,不仅是你自己看别人也是如此,着实是有些讨人厌了。”

    胡忠珺在那积水之中站起身来,彻底的脱离出那一块的水域,看着面前的女人坦然的笑了笑。

    看来想法是没错的。

    只不过…

    “你不会让我活着了吧?”

    七月荷自然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是这么聪明叫人,有些无法适从呢。”

    胡忠珺含笑:“我们一直都没有变。”你还是如此的狂傲呢,就算学会了谦卑的面具,也没有办法摆脱自己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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