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似下回荡。

    钟三年缓慢的和上一双眼眸,晶莹的黑色珍珠缓慢的合上自己的蚌壳,倒是嘴角微笑无法抹得下去。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你们妖不用电,真是太好了。”

    狐狸倒是一个劲儿的甩着自己的九条尾巴,晃来晃去的,也不算是打扰。

    一双狭长的眼眸缓慢的转动,看着在厨房已经打包好的金萄鸢,满都是讽刺的神情,两只前爪轻轻地搭在一起,巨大的头颅缓慢的活动,随着乐曲的摇摆而产生自己独特的韵律,耳朵上面老长的毛,在空中划出了优美的弧线。

    金萄鸢被紧紧地堵着嘴巴,浑身绑好,在厨房之上。

    金萄鸢之大,也就是锅里炖不下。

    洗手池里的水依旧咕嘟嘟的,史莱姆自己在那水中活跃的很,镜子中的人影都是双手捧着面孔瞧着,那洗手池里的小家伙来回的游唱。

    如钟三年一般的面容很是自然的,从其他位置偷来了一份糖果分发各位,果然从别人那里拿来的人情,得来的全都是自己的好,这般的行为自在多了。

    钟三年翻了个身仰望着天花板,心中略微的打了个小算盘,风雨过后哪那么轻易是彩虹,如果真是彩虹的话,请把尽头小矮人的宝藏送给我,谢谢。

    自己现在倒有份稳定的收入,只是却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现如今的生活,想要还上那一份债务,修好整个家中的装修,又是另外一大笔不菲的开销。

    如果给金萄鸢送信,也会得一笔不错的钱,到那时也算是能够脱离这一处的着作自己,说不定能够得来一份极好的生活,未来的阳光日子又向自己招手。

    可是…

    她有的时候确实是挺多,但还不至于作死到那个程度去妖,窝里面送个信儿,这种事儿一时半会儿还没有那个胆子,不过这信封倒是一直紧身贴着,如果真是遇到了把信送给人家也就是了,若遇不到这就是缘分的问题,这不义之财还是不要贪的好。

    “哎!咦?”

    钟三年自己打着小算盘,突然间歪了一下头,紧紧的皱着眉毛,小小的眼睛之中散发出了大大的疑惑。

    “我什么感觉好像是忘了什么东西呢?”

    “你忘了我!”

    “嗷!”

    钟三年嗖的一下跳跃了起来,就连沙发上趴着的无辜的狐狸也一下子炸毛跳跃。

    她紧紧的抱着房东送的茶几,一个人缩在桌子后面。

    “明明是你忘了我,如今反倒是如此作为了?”

    嗯?

    这奇妙的怨妇口气是怎么回事?

    还会等着反应过来呢,狐狸谴责的眼神便是一瞬间的投射了过来,目光之中的严肃之意自然无法表达。

    钟三年轻轻地咳了一声,才带着几分胆怯,略微抬起了自己的下巴,目光向那声音来时的方向挪去。

    “啊!”

    她手指着来人,一身抹布似的漆黑斗篷,紧紧的笼罩,脚步下似乎踩了滑板一般的飘逸。看起来脏兮兮的,实际上却夹杂着一股药草,香味不算难闻,不过有几分苦涩。

    被困在厨房的金萄鸢,似乎是在奋力挣扎,略微的动了几下却依旧是被困在那,其中怎么也是过不来,一双金黄的眼眸蹦出了火花,狠狠的盯了过来。

    “你是!你是!”钟三年激动的指着对方瞬间卡和:“你是那个不知道什么的人!”

    “什么叫做不知道什么的人,你这人好生的无奈。”黑衣人说话的言语依旧是曾经的沙哑,只是就算如此也能听得出其中的几分低沉和幽怨,“明明当初答应了过来给我带奶茶,现在你究竟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莫不是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忘了还有我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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