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一点点骨折可以让你解脱得了的了。”

    “……”

    啊,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嗓子,下达了几分欠揍的气息,虽说只是听过一回,却也让人印象深刻。

    钟三年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自己个人的命运以及那无可言说的运气,不得不做出了一番感叹。

    但凡好一点都不至于倒霉成这个样子,好吗?

    能不能认真冷静的,对每个人的运气作为一定的设定,不要如此的苛刻好吗?

    “白倾何。”

    “就是本少爷怎么样?”白倾何双手抱在身前,快走了两步接在了跟前儿,眼神上下的扫视了一番,倒是冷冷的笑了一声,“哎哟喂,没看得出来,这么大个小身板儿竟然恢复的那么好,我还以为你就要一命呜呼呢,看来确实是身体好啊。”

    钟三年平静的很,从小到大听到这番言论多了去了。

    自己亲生父母都能在生日当天说出来,祝愿你早日归西,外人说两句话又算得上是什么,略微的扫了一眼,便是向周围迈了一步向前行进。

    “哎哎哎!你这人没听到人说话呀,本少爷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就不说呢,是不是一不小心,连嗓子都坏掉了呀?”

    白倾何此人长得倒也算是一份俊俏,风流少年带着几分痞子气,说话也带着几分那份儿的腔调。

    一身机车皮衣,柳钉的靴子都是翘在地面上,哒哒作响。

    长得高,脸不算差,家庭环境又好得很,随随便便捐一栋教学楼,洒洒水便是一坨图书馆。

    基本是人心中的高富帅,价值本人可以是败家子儿的代名词,出手阔绰,性格倒是算得上古怪刁钻,对身边的朋友,倒也算是极其的豪气,随便出手几万块钱,打发跟在身边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少人愿意围着他。

    校园门口到略微有着极为目光追着过来,细细碎碎的言语,自然算不上什么好听的话。

    钟三年略微叹气,“白倾何,我恢复的好好的,可你再这么找过来的话,我恐怕又是有病了呢。”

    她说着话呢,一下子捂上了自己的肋骨,倒吸了一口冷气,紧紧的咬着嘴唇,步履蹒跚地向前挪动了一步。

    “你!”白倾何瞪大了一双眼睛,手气的直打哆嗦,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你都明明是休息好了才回来的,在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干什么?难道要讹我吗?”

    钟三年嘴角略微勾起了一抹笑容,冲着对方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嗓音说道,“这都要看你究竟是怎么安排的了,若是再多说几句话,我恐怕因为太过于劳累旧伤复发,无法继续的在校园中行走了呀。”

    “你!”白倾何紧紧的咬着牙,眼神略微向周围敲了几眼,“算你胡搅蛮缠,不过这也就是你头一天过来,才有人心里面记挂着这些,我看你过了几天还能怎么演?”

    钟三年耸了耸肩,自然地约了过去,走入校园之内并未回头,真正的勇士从不回头看惨状。

    她说来也是习惯了。

    对待这种人最有效的办法,便是迅速的扭转着状态,纵然观察究竟是什么真相呢,嫌疑人污水断好了,说真的是撕扯起来,便是迅速朝头泼上去,至少还算是有几个围观的路人会看着。

    他们这些无赖一般的人物,最怕的便是大庭广众的闹腾起来,丢了自个儿的脸面,可没有说对方还是个二代,如果真是学校闹出什么事儿来,被人发到网上去了。

    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诉说清楚的。

    或者从一开始他们就说不清楚,没那个道理自然也不会冒这个风险。

    不过……

    白倾何说的并不是没有任何道理,找个理由过的时间长了便用不了了,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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