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请问你原谅我了吗?”

    白倾何手指轻轻地抚过胳膊上的衣料子,不自然的点了点头,眼眸一直随着对方的面容。

    钟三年颔首,“既然这样那就好。”

    落下这般言语,转身便走。

    白倾何愣愣的坐在教室,良久起身离开。

    清凉的风卷过发丝,翠然绿色的树叶飘扬在眼前,倒映在眸子之中的一抹热意盎然。

    钟三年轻轻地擦着脸上残留的汗渍,靠在一旁的树侧。

    板着一张面孔,并未有何烦心,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的池塘。

    “钟三年。”

    钟三年而听着清脆而又低沉的声音,不由得陷入到一丝沉默之中,根本没有想要回答的心思。

    这位兄台怎么总能这么准确的找到自己,并且在背后冒出来,这是某种特别的出场方式吗?

    今儿都出现两回了,能不能正经点怎么说也是个二代,正大光明的出来不好吗?

    白倾何目光望着面前的一抹背影,脚步尽量放得轻缓,慢慢的走过去,转而望着对方的面容,淡然而平静。

    钟三年无奈道:“白倾何,我都道歉了,没必要总缠着我吧?”

    白倾何蹙眉不语。

    钟三年静静望着对方的面容,瞧着那神情之间的转变,自然是无法明白,对方心中是如何的心绪烦躁。

    她略等待了片刻,缓慢地站起身来,认真的望着对方一眼,往回去的方向行走。

    直到走到岔路口的位置才是转过头来,瞧着那人,望着自己,一脸深沉的模样,都是缓慢地向后退了一步,顺着自己原本要行走的道路而转向。

    落叶挂在肩头,时不时的微风顺着袖口穿梭而来。

    钟三年挎着贴身的小包行走在道路之旁,落日韵味渐渐挂着深邃的光芒。

    “真当是莫名其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

    她倒是无法想得出,跟自己作对的那位二代,变幻莫测的神情,最后留给自己沉思的容颜,究竟要表达什么样的中心思想,怎么一条路线也没有办法看得出来,实在是让人心头里烦躁的很。

    “算了算了,想下去也只是给自己徒添烦恼,何必在意呢?”

    钟三年甩了甩头,将这般的思绪抛之于脑后,倒是认真地踩上了砖石,踏往回家路途。

    天色渐渐的发晚,偶尔几次风吹来,倒是见这些凉爽。

    脚下隐约的有些发冷,蜘蛛般的触角缓慢地向上爬,而低下头来瞧了一眼,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物件儿,只能是画作自己繁杂的思绪罢了。

    她脚步轻缓,渐渐地向前行走。

    眸子间却闪烁着些许光芒。

    求生的本能轻轻地打击着脑壳,钟三年脚下的步伐却并未有什么改变,也就是保持着原本的频率,若是细心,看来肩膀的行进速度倒是略微有些僵硬,却并不妨碍脚下的路途行走。

    略微…有些许的不对劲!

    也曾在遍布大雪的日子,在路上行走,穿着一身单衣,光脚踩在积雪之中,寒冷瞬间席卷全身,冰凉的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

    真正的冷痛如骨髓。

    脚下的寒冷缓慢的攀爬而来,去跟着脚后跟后方一路向上,而前面却并未感受到半丝的寒冷,实在是不正常。

    换作以前恐怕是要去网上搜搜,自己得了什么病,随后自然而然地准备起遗书。

    感叹着短暂的生命。

    如今所见识的场面倒是多了许多,放在眼中的界限也宽阔了不少。

    网上看病癌症起步,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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