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这个事情都得好好说道说道!

    “其实……”

    “算了。”金萄鸢小手一挥,小脸一拧,“反正也不懂你们到底心里面想的什么?歪歪扭扭的转不明白。”他说完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像是对于那孩子的胡闹似的。

    钟三年话语被封在嘴里,到底也只当自己叹了口气,这位少年也着实是…唉!

    “金…萄鸢啊,你找我过来干什么?难道是过来跟我聊聊天了吗?”

    要是过来聊天儿了,这少年恐怕是脑子有问题吧,咱们俩真的不是很熟好吗?

    你找自己以前的朋友去好不好?

    没有必要接二连三的对自己做出什么精神上的打击,不仅仅是自己这一条命,好像一上一下的飘忽不确定未来,更重要的是……金钱这个东西确实是挺侮辱人的,特别是对于没有的人。

    金萄鸢正在晃悠的腿突然停住了,随后慢悠悠的坐了起来,双手撑在后面,表情严肃认真,微微抿唇,庄严肃穆。

    有什么话想要说过,这到底是留在了嘴里,望着面前的人,暮色复杂而悠长,一双琉璃珠子闪现出些许金色的丝线,在一双眼眸之中徘徊,闪闪发光,红色那珍珠之中镶嵌了金丝线,却又不那么吸引,只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

    钟三年见了,不免的也打起了精神,紧紧的攥住了拳头,紧张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排绕,自己挺直了腰板。

    似乎有什么使命就落在自己面前一样,却又没法子拒绝,几乎算是气氛放轻松了,也能体会到之前那一瞬间全身发麻发冷的触感。

    毕竟自己真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地球人,哪有那么多力量跟人家抗衡,如果真的能做,那就认命了。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空气陷入到了可怕的宁静之中。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一双流离的妖异眸子,对上了一对黑黝黝的珍珠。

    “……钟三年。”到底是败下了阵来,带着些许自暴自弃,甚至包括对于自己的陷嫌弃。

    “钟三年啊。”金萄鸢仔细念叨着一个名字,将那言语在自己的唇齿之间缠绕,眉目似乎夹杂着几分的算计,一瞬间望过去又是烟消云散。

    钟三年听着一个妖怪这么喊自己的名字,自然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身后的冷汗一下子便冒了出来,自己穿着单薄的衣服,便是打透了。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儿,心又开始砰砰的乱跳起来,确实说自己对于这一份危险,有那个预知也不算什么好事儿,就这么几句话来回反复了多少次了。

    脑子里面的弦儿,重新的蹦了起来,眼珠子紧盯着那躺在那边儿恣意的存在,时不时都撇了一眼跑出门口的距离。

    确实自己余光看到了,那老大的狐狸趴在了门口,仗着自己整个儿毛茸茸的,将整个出路彻底的堵住。

    狐狸!等我这次能够平安活下来,你这房租绝对跑不了了,实在不行就拿你那一身毛抵钱!

    眼神在往着窗外扫,就立马收回了目光,先不说外面那几朵花香不飘摇,如同在大海之中肆意绽放的身姿的水母精灵一般,更不用说自己就是住在6楼,这想都不要想,没有那么好的体能。

    往回来一见了少年,反而是紧凑眉头神情的严肃,望着自己仔细的打量着,沉吟了半天才说:“听起来不是很合逻辑的样子。”

    喂!

    现场的气氛顿时也散去了许多,至少不像压着心口似疼的重量。

    钟三年甚至还有闲空计较一下,吐槽的言语。

    大兄弟,你叫金色的葡萄还是个纸鸢呢?怎么好意思吐槽我叫什么名字?

    再者说了,我这个名字可是我父母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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