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金萄鸢整个人贴在门板上,死死地拉住了把手,“我不!你这个家伙怎么能这样这么多天来,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钟三年挑眉,伸出手来轻轻的点了点门,“金萄鸢,你这又是闹的什么脾气?快点开门让我进去,手里还提着东西呢?”

    “才不是呢,我刚才看见了,你手里就拿了一瓶可乐。”金萄鸢嘟嘴道。

    钟三年无奈,“出门前不还是好好的吗?在这里闹什么小脾气啊,好了这来客人了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儿,至少拿出一点体面来吗?”

    金萄鸢喊道:“我才不管呢,不都说好了,然后在这好好的待着嘛,你又把这个大冰块交回家来干什么呀?我才不让他进门呢,让他赶紧走走开了。”

    钟三年蹙眉,望着紧紧关闭的门,“金萄鸢…”

    “三年。”冷秋寒低声的呼唤,“叫我来吧。”

    钟三年认真的点了点头,瞬间推开了一步,而面容之上却花了一丝不可见的趣味微笑。

    冷秋寒手指如同葱白玉石,缓慢地点上了门,轻轻地摁在上方。

    金萄鸢背后的汗毛瞬间扎了起来,连着向后跳了五六步,“什么东西!”

    冷秋寒轻缓地推开,一双砸了寒冰的眸子,缓慢的转动,轻柔的落在对方的身上,“金萄鸢,多日不见你对我的嫌弃,倒是没有减掉半分。”

    “不不不!”

    不过是看了一眼瞬间腿却软了,金萄鸢只觉得泰山般的力气压在了脊梁骨上,狠狠的捶打自己的腰背。

    缓慢的向后挪走了两步,紧紧的贴着墙面,“我对你没有任何意见,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不要胡说八道,随便的回忆他人,我对你只有满满的尊敬。”

    钟三年悄悄的往里看了下。

    这位兄台真当是改了性子,瞬息之间灭了原来的火焰。

    乖巧的好,跟个兔子似的。

    冷秋寒摇头,“你还是如此。”

    钟三年道:“冷秋寒,我们先进去吧。”

    “极好。”

    金萄鸢嘟囔着脸庞,在背后嘴巴一直嘀咕着,却什么声音也未曾响。

    对着在厨房中放下物件儿的冷秋寒,伸出手指来轻轻的指指点点。

    钟三年正在拆开包装,若有所思的向身后一看,眼瞧着对方气得跟个气球一翻。

    金萄鸢手下快速的比划着,时不时的指在一旁的冷秋寒。

    钟三年道:“冷秋寒先生救了我,我为了表达感谢请他回家吃饭,而且这还都是人家出的钱呢,你自足些。”

    金萄鸢磨磨蹭蹭的挪了过来,瞧了眼冷秋寒抿唇道:“你有人可以通用的钱?”

    冷秋寒颔首,“自然,行走多年若没货币,很难做的。”

    金萄鸢腮帮子一下子鼓了起来,嘟囔道:“这是凭什么呀?大家都是从远处的时代过来的人,怎么你手里面就有钱呢?”

    冷秋寒望向他言道:“或许,你早点见,并不懂得付给他人银钱。”

    金萄鸢一愣,迅速的转身跳到了沙发上,整个人窝了起来。

    钟三年含笑,金萄鸢这位兄台往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就知道这事儿调皮捣蛋的让人头疼。

    倒是没想到,冷秋寒淡淡的几句话便能让他吃瘪,当是一物降一物,能见到如此可爱的情面,倒也真当是有趣。

    不过,听言语之间二人的交情似乎不浅,曾经处于同一个时代,不过瞧着二人处世的风格确实是差了许多。

    不是她嘴碎,金萄鸢你整体的心理年龄是不是太过于年轻?

    “他在改。”冷秋寒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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