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非要过来逗一句。

    白倾何蹙眉道:“你…不过是自己没钱强词夺理罢了,有钱的快乐你根本就想象不到。”

    钟三年抬起了一丝眼眸,悠悠的望着对方,都是勉强地列出了一抹怪异的弧度,“确实,有钱的快乐,我真的想象不到怎样?”

    白倾何一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如同老鹰的爪子紧紧的扣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抓在肩膀上,骨头边也是紧紧的扣在一侧发疼。

    言语磕巴:“我、我又没说你是如何,不过你这些天的作为,却也不值得让、让人觉得好。”

    钟三年心中一阵的冷笑,面上却并未曾有些认真的面对着对方,庄重严肃的点头。

    真当是个被家里宠坏的孩子,未曾见过外面一亩三分地的严寒,冷酷,用手中的钱,玩儿着别人的内心的脆弱。

    一个人怎么可以讨厌到这个地步,这回大哥长这么大没有被打,也就是因为长得好看。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多好的人,也未曾表白过任何一份的光彩,向来是你在心中为我填描了几笔,一张白纸上,反而是画出了心中,倒映出来喜欢的样子吧。”

    若是放在往常的时候,钟三年要么躲开这一位,根本不打算接触,要么两句抢回去不要再忍。

    如今这一番的敷衍,反而是与往事的情形大为不同。

    钟三年言语仔细的咀嚼而过 ,点了点头,倒是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自己要不要转到文科去,说话太有哲理了。

    白倾何从脖子开始一阵红,迅速地满园蹭了一下,挂到脸颊之上,耳朵如同被烧着了一般红彤彤的。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谁说喜欢你了,在那里瞎猜测什么呢?我这样的富二代能看上你,你这种穷丫头吗?长得也不好看,脾气也不好,一点优点也没有,琴棋书画个个不在,有什么可…可…”

    钟三年双手抱在身前,微微的眯起眼睛,瞧着那人钻进车里一溜烟地开走,不过是两三秒钟的功夫,迅速的消失在天际之边。

    车轮胎摩擦着地面,留下了一道烧焦的痕迹,细细地闻着胶皮的味道,缓慢地缠绕在鼻尖。

    “不得不说确实是好车呀,怎么开也没出一点差错。”

    钟三年念叨了一句,摇了摇头,转而继续在那门口静静地等候着。

    陆陆续续地挤到人影走进校园之中,自己才随着人群钻进教学楼。

    未曾有多暖的阳光打在皮肤之上,一人坐在楼旁,慢慢的合上了双眼,感受着柔和而带着些许难以言说温度的光芒,丝丝毫毫的在皮肤上慢慢的爬来。

    “三年,三年。”

    “得嘞。”钟三年深深的叹了口气,倒是莫名有份幽怨抱怨道:“老天爷,我上学的时候就不能给我一点安慰吗?稍微少点人也好,我没必要一个接一个的来干,跟处罚任务似的。”

    “三年,你自己在这里嘀咕什么呢?”

    钟三年掀起了一丝的眼皮,“戚跃妃,你自己就真的没有朋友吗?偶尔也找别的人……”

    戚跃妃小手绢轻轻的在眼角擦拭,一双圆滚滚的眼睛通红通红的,冒着血丝,时不时地静静的,泪珠顺着眼角而滑落,饱满的泪水充盈在眼眶之中,无法掩盖。

    钟三年:“……”

    她…不算是心软的人,但勉强还算得上是个人。

    娇柔,可爱的小姑娘,在面前哭哭啼啼的,终究是没法子,说出更加强硬的话语来。

    “算了。”钟三年按着膝盖站起身来,“有什么话就说吧,找我来做什么,如果有专业课让我去代课的话就别了,我这个形象在各个老师之中也算流传开了,而且咱们两个人的科目都不一样,我也没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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