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成章,曾书写过诗集,在宿舍之中传阅过。

    多好的人呢,怎么偏偏变成了那副模样。

    桀骜的长发被自己剪得凌乱不堪,同一块细一块的皮散在肩头。

    眼睛如同垂着鲜血一般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也不管着前面究竟是什么,只是用那一双魔怔了一般的眸子,望着顶着,似乎眼睛里,可以散发出毒蛇的牙齿脆着鲜艳的姿态。

    嘴唇被漂亮洁白的贝齿,咬的碎裂,滴滴嗒嗒的,几滴红色砸在地面上。

    自己却好似觉不到疼一般的大喊大叫,偶尔闹腾起来,硬生生地白掉了自己的一颗虎牙。

    这般的转变,也不过是几天之间,突然间就变了,没有任何的征兆,也没说受到什么事儿,前一秒还嘻嘻哈哈的,乐得自在,后一秒便抓起人的头来,朝着旁边的柜子击他。

    钟三年是坐在旁边的倒霉家伙,没见着有异性半点的话语,甚至大家都是开心乐的很,茫然之间被抓住了头发狠狠的甩在了一旁,额头上的疼痛非常欢迎过来便去感觉后脑嗡嗡的。

    许多的事记不得了,只是记着自己满头打着绷带,而对方也算不得多好,硬生生地用牙齿将十个手指甲全咬了下来。

    后来的人说,不止是指甲,连指甲吓得一块骨头都咬下来了,只是家中得做了快的手术都没有见着。

    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不晓得,或许其他人也无从得知,只是突然之间疯了,魔了。

    钟三年运气根本没踩在点儿上,自从李桃园的改变,自己便是做为了那个在她发疯时刻,受尽了苦难的存在。

    小打小闹的都算不到什么,实在进医院的也正经发生过不少。

    宿舍的人原本围圈围绕着渐渐的力量,悬殊之下,叫其中的人看清了局面。

    李桃园力气大得很,又带着一份自身形成的格斗术,不是这群弱女子能够拦得住的,而李桃园偏偏只针对一个人,钟三年。

    为什么是钟三年?凭什么是她?

    钟三年自己找不到任何的理由,逻辑,来说服这一刻,而宿舍的人却合理的找到了原因。

    定然是钟三年背地里做了什么错事,招惹到了李桃园说说,不然为什么非抓着这一个人来打呢?

    一个巴掌拍不响,偏偏受罪的是这人?

    必然是有什么原因来等着挖掘,若是找不到,那也定然是有些许的意味在其中。

    噩梦缓慢的降临,将人心之中的恶念一翘一翘的挖掘出来。

    偏偏…她懦弱,且无能。

    打压在最为深处压断了脊梁骨,紧紧地贴着尘埃,最为有力的反抗,不过是逃出了宿舍,搬到了外面,打着几分苦,勉强吃紧的维持着房租。

    钟三年淡然一笑,往日如烟随风而过,曾经受的苦难,如今就算再怎么闹腾也无法消除,记忆深处的磨难,依旧折磨着自己,曾经的内心,也许多年以后会释怀,只是此时的阴影,依旧紧紧的如同山石一般,压着自己的脊梁骨。

    戚跃妃道:“三年,李桃园也不知道怎么了,躺在地上一直说着胡话,我们听不清是什么,跟宿舍管理员联系,却也找不到她家人……”

    她话语紧紧的顶住,眼神躲闪着望着面前的人,只见着对方坦然处置,并未有半点的波动,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放大了胆子说道,“你也知道她家……确实是蛮厉害的,早年间说过了,学校不许把人送回去,现在就算是许久没有上课了,老师连提都没提,似乎默认了这般的存在……”

    “晓得。”钟三年颔首,毕竟将住在同一宿舍的女生打进医院,而自己又抓又闹的伤害自己这般的事情,学校要不管,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管着管着,别管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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