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地板,你是个板子有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怨吗?”

    钟三年用手轻轻地扇过几次风来,缓慢的打在自己的锁骨上。

    “哎呀,也不晓得你们妖界同仁,如何看待曾经大名鼎鼎的金乌霸王,如今沦落到一个善良普通且柔弱的地球人类手中,破坏了对方的家,让其背上了浓重的债务,到现在也不肯还连一个小小的帮助,也不曾施以援手。”

    金萄鸢咽了下口水,“不,不对,你没有渠道可以说出这种话的。”

    钟三年挑眉道:“哦?你确定吗?”

    金萄鸢连着向后退步,紧紧的贴在了墙面上,手掌一下子按在壁纸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钟三年一步一步的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向对方前进,“金萄鸢,既然你已经问了我所说的话,便是有心想要帮忙,毕竟你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不会在我家里住这么长时间,一点力气都不愿意出的。”

    现将难听的话说在前面,悄悄的击打着对方的内心。

    她对于金萄鸢,可以说是了解的可以如同个孩子一般,有信心,有脾气,万万受不得那所谓的激将法,甚至性格跳脱的很。

    “我也晓得你对我是真心真意的好,你也愿意看着这时间平稳祥和。”

    “切!”金萄鸢耸了耸鼻子,“我才没有对你有什么好的呢。”

    钟三年挑眉,“若如此烦忧,难如此过来恳求你,我曾经的执着好友,受着一个小小的妖的折磨,只要你轻轻的使出一点的手指,便是可以将对方念的粉碎,你却连这一点的忙都不愿意帮吗?”

    金萄鸢面容至上,略微有些许的不自然。

    钟三年侧目,忽然之间挑起了眉毛,遮挡着惊讶而张开的嘴,“莫非是对方实在是过于强的,你之前与我说的不过是整个场面,实则你拿人家也没什么办法,才是如此的回绝嘛?”

    “你!”

    金萄鸢伸出手来指着对方的鼻子,“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用的是激将法!太过愚拙劣的表演了好吗!”

    钟三年单腿侧立,“所以你接受了是吗?”

    金萄鸢:“……”

    “多谢!”

    活泼的脚步迈向厨房,钟三年顺手抓起了投影仪放在肩头。

    “说来我还有些许存起来的鸡肉,给你炖一个汤喝怎么样?”

    金萄鸢侧目道:“你要是看不惯我就直说,何必明里暗里的挑衅呢?”

    钟三年含笑,不好意思道:“哎呀,怪我,是我忘了,不如咱们炖一点排骨吧,我等会下去买。”

    “哼。”金萄鸢别扭的撇了撇嘴,猛然间一转,“你要去买菜的话我也要跟着,今天我想吃什么你都要给我买过来!”

    “好。”

    毕竟是有求人之处,破费一些也是应当的,对方傲娇而又有些跳跃的脾气,能为自己办着办的事情,也算是可以的。

    第一次印象太过于沉重,似乎但凡有点好便已经足够从容。

    钟三年打开钱包来仔细的数了数,虽说负债累累,偶尔一些钱还是拿得出来的,“价格不要超过五百。”

    “一言为定。”

    黄昏的风席卷着乌云,悄然的飘过,纵然离落日,还有些的时间,天天昏沉沉的一片。

    钟三年直视前方昂首,正值而平静,“金萄鸢,我有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要问你,你要发自真心的回答,不要有任何隐瞒之意。”

    金萄鸢颔首,“我何必骗你这么大年龄的小姑娘,有什么话便是问。”

    “你这个家伙究竟有几百年没有逛过菜市场了!”钟三年迅速的跳跃,开了两步,指着对方手里提着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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