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金萄鸢眼角出了血丝,手脚想要滑动着离开,确实难以用到半分的力气,寒冷的冰峰紧紧的压在心,如同一座冷山挤压而来。

    刚刚张开的嘴瞬间被冰雪蔓延,随着喉咙一直达到了心口。

    冷冰冰冷的好像心都没了知觉。

    死亡的步伐缓慢的加速,如同刀子一般的风在身边吹刮而过。

    “额…”

    钟三年口中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吭。

    冷秋寒手下一串收了势,弯曲膝盖与对方平视,“三年,可还有什么不适?”

    钟三年眼神茫然,目光直愣愣的望着前方,脑海之间的细胞悄然运作,却很难跟上外在的动向。

    大脑的自我保护将一时紧紧的封闭,只望着那锦绣的面孔,眨了眨眼睛,硬是等了10来分钟才勉强的回过一次神采。

    “秋寒?”

    冷秋寒颔首,“是我,是我的错,赶来的晚了,让你受到如此的苦,全然是我的错。”

    钟三年茫然的摇了摇头,“不,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别人的错,是我非把手,挡在两个人中间,才受了这份伤是我自己想要去的,我想要…”

    她脑子转的不灵通,嘴上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想要他们两人别打起来,我想李桃园不要死…来着,才是受了这般的伤,是我自身的问题。”

    冷秋寒手指轻轻的勾起对方的手掌,略微疑似眼眸转向身后,收回了最后的寒冷。

    尽量放着软口气,总而生来一副冰冷嗓声,也是压的极低,“三年,可否与我说说李桃园是谁,这期间可是发生了如何的事,不要急,慢慢说说。”

    钟三年颔首,目色间勉强聚焦,语言缓慢地与对方诉说着曾经的过往,今天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