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估计都已经碎成了几片,这么往回一蹭,似乎感觉自己大腿根那里,被什么刮了一下。

    顿时间觉得火辣辣的,只是此时,实在是胆怯的不得了,内心中不停的唾弃着自己,这一次怯懦,却不敢有什么动态。

    金萄鸢粗神经,根本没见到这一些,自己不停的摩擦着双手,似乎史莱姆的感觉,还停留在手掌心里面,忍不住地打了好几个机灵,自己缩着脖子。

    在洗手间最角落的位置,史莱姆啪叽一下瘫在了墙上,均匀而又绽开着每一条丝线,缓缓地向内聚拢,虽说有些缓慢,但是却不停地向下滑落着。

    史莱姆哆哆嗦嗦的不管有多大动作,如同果冻一样不停的抖动着,吭哧吭哧往伞的位置跑。

    油脂伞立在最角落的位置,及其的偏僻,门一开便是被挡住了,根本不会落到谁的眼里,史莱姆自己在地上,慢慢地蠕动着,向那边前行。

    本来就是个巴掌大的果冻,突然间似乎伸出了个似乎是小手们的东西,啪的一下打在了油纸伞上。

    钟三年这边自己心砰砰的乱跳,耳朵里面如同打鼓一样,感觉腿这里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是被拉开了口子,只是自己却有根本不敢看。

    而金萄鸢,反而是觉得自己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个决策太过于正确,现在这人傻乎乎的,实则已经是对自己所有的要求及时满足了,现如今看着对方傻愣愣的样子,反倒是带着几分开心。

    根本没有看到背后那一只狐狸带来鄙夷的眼神。

    白绒绒的一只狐狸趴在沙发上,双手搭在前面,下巴往上面一堆,望着这边眼神中全都是讽刺,甚至夹杂着些许的无奈,摇晃着脑袋,突然间一停顿,鼻子好像灵动的抽动了几下,便是整个狐狸支撑起来,往这边一歪头一看。

    小巧的鼻子一动,狐狸疼的一下子跳下了沙发。

    迈动着步伐,走过来,带着些许的试探。

    与此同时,在那角落的伞缓缓地张开了扇面。

    史莱姆感觉到那张开的力道,自己连续向后蹦了几下,拍到了墙上,迅速地摊开,紧紧的贴着墙面。

    ‘啪’

    金萄鸢自己正在那得意呢,猛然间那破木门,便是一下子打到了他的脸上。

    砰的一声,让他连着后退了几步,金萄鸢不可思议地捂了一下额头,感觉到鼻尖流出来的几缕红。

    钟三年也是被这样的场面吓了一跳,见着在洗手间里张开的伞,伞上面散发着莹莹的光芒,似乎有如同那第1次见面一样,带来了些许长自己灵动的感觉。

    好似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说不得的力量覆盖在上面。

    自己哆嗦着站起来走到那边,钟三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胆子站起来,只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那伞的旁边,伸出手来握住了那把油纸伞,伞面缓缓地收拢,又合了起来。

    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手里面提着那一把油纸伞,带着求助的眼光看向了周围,只见着镜子里面,与自己相同的那个身影,指着门在来回的比划着。

    与自己相同的样貌却是完全不同的,紧张之中又带着些许的雀跃,喜悦之情早已映在了眼眸之中。

    透着的水银镜子里,那个影子,手无足道,指着门,又用着手臂不停地挥舞着,好像击打的模样一番。

    钟三年带着疑惑看了过去,影子郑重地点了点头。

    将目光垂下来,看着手里面紧紧握着的那把油纸伞,自己仗着胆子打开了门,见着对方鼻子里流出了血液,而那个头上面,竟然是老大一片青紫,或像是被锤子狠狠的击了一番。

    金萄鸢眼见着门打开,之前的油纸伞一笼出来,面饼倒吸了口冷气,肩膀猛然间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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