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而且有些莫名的轻轻盘了上来,很难诉说得清楚,只能慢慢的调出几根主竿来。

    在这其中又有挑选合适的人选出去联姻,这样的条件筛选下来实际上的并不多。

    心不甘情不愿得几乎占了全部的位置,零星的几个,只不过是在那被人安排的婚姻之下,形形相惜,勉强地站立了些许的情谊罢了。

    李桃园声音极为飘渺,如同一个无法抓住的丝带,轻轻地向远方飘去。

    “他们心中并不情愿,也有自己真正的爱人,对于我的存在似乎是他们人生最为尴尬的事,而且他们还有自己各自的孩子……我似乎有些碍眼了,原本能在家中占着一定的地位,还能够勉强的支撑着一份亲人之情的体面,如今看来倒也是我自己想的多了。”

    钟三年只能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疗作安慰,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可以稍稍体面写的话。

    她自己这样的家庭状况,又有什么样的立场去说别人呢?

    尴尬到了一定程度的家庭环境,又有什么样的资格去给别人的心情疗伤,自己所处的环境之下,没有造成神奇的心理阴影,主要是因为自己个体的阳光。

    可若是去说别人的心思,似乎就是在伤口上撒盐,还要加孜然。

    李桃园嘴角含着一抹笑容晨,苦涩而又可悲。

    “他们对我并没有太多的关心,原本我还奢望着,可以有些许的温暖,只是如此的疯癫之下,我渐渐的也能看得明白了。对于我的事情家族之中,并没有人太过于伤心,只不过,曾经还算勉强能够立一个门面,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笑谈了。”

    她只见轻轻的划过了身边雪白的石头,在那其中留下了自己的掌纹。

    “三年,你所说的可以解开我身上的病痛,可并不会有人会为了我而做这般的事情,那是我家中的荣誉,据说是先祖曾经流传下来的,并未说过是如何的存在,只是保留在家中的族长手中。”

    “族长?是那位年纪大的李先生吗?”钟三年问道。

    李桃园点头,“是的,我们的族长,已经活了数百年,也许在你看来有些奇怪,只不过在这有妖怪的世界观之下,还有什么值得奇妙的呢?所以说我从来未曾见过药物究竟是什么般的模样,只是我身上经历的这些事情却也认真的告诉我,这世上真有那般奇怪的存在。”

    她自己说出这般的言语,甚至都有些可笑。

    自己的家族便是以扫除妖为目标的世家。

    实际上连自己这般出类拔萃的人物,却也从来没有感觉过什么是妖。

    更不用说跟自己一同长大的其他人,从来未曾体会过,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除了他家中这般怪异的风景,以及年纪已经达到超乎人想象的族长,其他的究竟是如何的却也是万万不可想的。

    似乎只有那长寿的秘密坚持着,他家的一层神秘的面上。

    李桃园道:“你所说的,其实是我家族所保留着,所以说并未发挥真正的作用,却并不会用在我的身上,这是加重的颜面,并不会给外人触碰,也不会为我而存在。”

    钟三年轻轻的摸着对方的肩膀,并未做出任何依据的言语。

    只是打心里面却没有根本想要放弃的意思,关于这般的事情,自己的心一直在悄悄的动着。

    关于李桃园,只需要将那物件丢开便是可以恢复到真正的往日这般的事情,一直想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不曾离开。

    这般轻而易举便可以恢复的事情,为何要这么的消失呢?

    只是为了家族的荣誉便可以放弃一个人生命的权利,以及接下来生存的尊严吗?一个人疯疯癫癫的在那一时混沌之中存在,只是为了家族的一份荣誉,根本不曾见面的存在吗?

    钟三年并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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