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怀疑,他是果冻成的精,但是在此时,愿意挡在自己跟前,就算没有任何的战斗力,依旧愿意为了自己而去承担,这份情是记在心里面儿的,可是有好,自然也就有坏。

    就不说自己的学生突然间来的怪异,大道上见到那吓人一跳的,就偏偏说,闯到自己家里的这一位吧,明显是奔着自己性命来的,反而现在还跟自己诉说着委屈,好不要脸。

    金萄鸢嘟嘟着一张脸,有哪能理解对方说的这些,“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我又真想杀你的话,随便动动手指头,你的人头早就已经落地了,我这哪里是冲着你的小名来的,分明是让你听着我的话,你这人怎么好说的不讲道理呢!”

    “……”钟三年抿唇,这大兄弟说话还挺实在的,一时之间竟然不清楚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言论。

    金萄鸢撇了撇嘴,头一歪看到了躺在沙发上那狐狸嘲讽的眼神。

    不知怎的自己心里面,咯噔了一下,敲着那眉眼之间的讽刺,自己表情都是别扭了起来。

    “那个……”金萄鸢回头看着那一脸无语的钟三年,他紧紧的朝着眉头,表情扭摆着,全脸的五官全都挤在了一起,“我是不是讨你烦了?”

    金萄鸢也不是那毫不讲理的存在。

    毕竟……他还打算蹭人家的屋子。

    钟三年右手里面那一把纸伞杵着了地面,自己眼瞅着那一副无辜的表情,不知怎的竟然叹了口气。

    茫然无知,懵懂之间景象是孩子一般。

    眼神之中一无所知,那样纯真的面容,照应的自己好像有多丑恶似的。

    也许他是真的不懂,也许自己的名还真算不得什么。

    钟三年体会到这一个认知,才真的在心里面骂了一句,这是到底还是又一次叹了口气。

    狐狸张弛趴在沙发上听到这两声叹气,倒是要有兴致的,将爪子打在了下巴上,头看了过来。

    雪白的一片,只有那眼眸中带着些许的颜色,在眼睛周围有那一圈淡黑色的皮肤,妩媚多姿的眼神,好像是能够勾人的心。

    钟三年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坐在地上的那个人伸出了手。

    金萄鸢也稍微懂得什么叫做看场面。他也认为觉着自己的作为似乎有些不大恰当,至少对于人类来讲似乎不对了。

    眼见着一双雪白的手,抵在自己面前,手指头跟葱白一样。

    指甲修剪的极短,是很圆润,从不远的地方透射过来几率,指甲盖儿上面透着些许的光,短盈盈的都是就为好看。

    略带试探的将自己的手打了上去,温温的。

    金萄鸢神情上一阵恍惚,似乎是记忆起了什么,自己嘴角不可一致的列出了一抹苦涩。

    钟三年手下使这些力气便将人拽了起来,两个人望着彼此的黑色的眼眸之中,倒映出那几抹金丝银线。

    到时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讲个什么,彼此之间能互相看着倒是有几分尴尬。

    仿佛空气在这个时候已经连接开来,在他们之间动了几层冰霜似的,大家都想要聊一句言语,只是彼此看着好像什么话都说着不合适的。

    ‘啪嗒’

    一滴水声响在二人之间,他们彼此找着那一个声音的源泉,而慢慢的,顺着一丝红色的痕迹,在地上搜寻着,一路顺到了一个极美的脚踝。

    钟三年:“……”

    哦豁!

    忘了,自己的大腿,被那马桶盖子给挂着了。

    为啥刚才没觉得有点疼,现在看起来整条大腿早就已经被染红了,裤子已经是没法子看了,红一片蓝一片的,实在是渗人不停的,有些水珠子似的往下滴落,啪嗒啪嗒的打在地板上,顺着那木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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