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法我也觉得没毛病,反正已经查明了疫鬼应该和乱葬岗惨案无关,我们还何必留在崖州那边看别人的脸色?

    而且,经过那一晚的正面堵截之后,疫鬼接下来的行踪就会大受限制,因为茅山道会已经掌握了它的很多出没规律和路线。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有个了结的,要么是疫鬼被道修抓住,要么是它自己知难而退,就此偃旗息鼓。

    回到南亭又待了一个星期,我的假期就结束了,不得不再次返回阴城。

    而刚一回到左丘城,鸟肉散人就告诉了我一个极具震撼性的大新闻:邬芳叛逃了!

    作为左丘城主手下最卖力,也是我心目中最讲原则性的一位副城主,却被人安以“老巫婆”外号的邬芳,居然真的叛逃了!

    尤其最让全城上下都感到震惊的是,邬芳并非叛逃去了别的阴城或者地府,竟然是带了几名亲信叛逃到了鬼军之中,追随那位神秘莫测的鬼帅去了!

    阴修甘愿在鬼修手下听命,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之事。所以哪怕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好几天,还是在左丘城内掀起了一阵巨大的争议,街头巷尾几乎都在谈论此事。当然,也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准确的情况,大多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

    其实我自己的吃惊程度还倒算是轻的,毕竟之前在崖州就已经碰到一回这种古怪的事情了,只是让我心里更加充满疑惑:阴修听命于鬼修?投奔鬼军?难道邬芳叛逃一事也跟阳间疫鬼作乱之事有关?

    满心疑惑之下,我还是去找到了曹哲打听情况。他就在护城卫队里,应该能知晓不少可靠的内情。

    曹哲说他最近很忙,公开谈论这种话题也很敏感,就没有照例去“老地方”莲花酒吧喝酒闲聊,而是趁着他刚交班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躲在下城广场的一个角落里简短地聊了几句。

    “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曹哲一见面就来了这么一句话。他脱下满是汗水的头盔,低声对我道:“没人能猜得透老巫婆的想法!也没有人能预料得到这种事!”

    “之前就没有任何征兆吗?”我问他。

    “没有!”曹哲斩钉截铁地回答,“在发生叛逃之前,老巫婆一直在照常管她的那一摊子麻烦事,也没见她偷个懒什么的。而且跟着她一块叛逃的那几名亲信也一直像平常一样做事,没人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

    “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背叛呀!”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可它就是发生了呀!”曹哲一摊手,表示事情就是如此离奇和突然。

    “她们是怎么跑掉的?”

    “五天前,老巫婆带了一正一副两名卫队长和四名小队长一共七个人,全部都是胜阳帮的女阴修,说是要到泽门外查看泽田周围前哨站的防卫情况。你也知道,把守泽门的守卫也是她们的人,就没有起疑,让她们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可是到了宵禁过后,老巫婆这七个人全部都没有回来。最后还是泽田最外面的一个前哨站的守卫回来换班时,才说看见她们一路往死泽方向去了!”

    “她们去死泽干什么?”我疑惑道。

    “她们不一定是去死泽,也有可能中途就从别的路径或者阴脉溜走了,最后去了哪里都有可能。”

    “那最后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她们都叛逃到鬼军去了?”

    “是左丘城主自己通报出来的!当时上城、下城所有的人和鬼都听到了!”

    “左丘城主?”

    我大吃一惊。这位左丘城主在我的印象中就很少出现,更别提主动现身出来讲话了!

    “他怎么说的?”

    “就简单说了几句话,告诉大家老巫婆带着六名属下叛逃了。还有,如果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格杀勿论!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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