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甲虫时被它的绿血喷到手背和手臂上。当时我也大意了没能及时清理,结果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那种绿血是带有腐蚀性和毒性的,手上随即被烧掉了一层皮,痛痒难耐。

    虽然鸟肉就近帮我找了一些克制毒性的草药敷上,暂时压制住了毒性。但他说还是必须尽快赶回左丘城,否则可能我的整只右手都得截肢!

    好在此时已经回到了死泽的外围区域,我们加快了速度,才终于狼狈地逃出了死泽。

    唉,前几次进去探险,过程都太轻松了,这次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泽”这个名字中可怕的含义!

    随后,为了让我能尽快得到医治,所有人都不顾疲惫地昼夜赶路,只用了三天就赶回了左丘城。到达城里的时候我已经被疼痛感折磨地发起高烧来,甚至昏迷过去。

    第二天苏醒过来后,我发现自己的右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而且痛感完全消失,只感觉有点痒。

    医生告诉我:“你很幸运!我们这里就有专门对付这种毒的药物,你的右手算是保住了!”

    “那以后我的手还能拿刀、用力吗?”我急切地问。

    医生道:“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这种毒血的毒性并不强,只是你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干净,引发了炎症。如果你拖的时间再长一点,就医再慢一点的话,被腐蚀的肌肉就会腐烂萎缩,那种情况下就只能截肢了!”

    听到这里我心有悸悸,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我的右手小臂以下都不可避免地留下了非常难看的疤痕,好比被泼了硫酸一样。

    尽管如此,我在医务所里还是躺了五天,每天就让医生给我清洗伤口,然后重新包扎。直到我手臂上的伤口开始结痂了,才放心地出院。

    其实出了院我也不能乱跑乱动。我的右手绑着绷带,就挂在脖子上,不能发力不能喝酒甚至不能炒菜,待在敬老院里只能用左手钓鱼,还钓不利索。鸟肉等人知道我手“废了”,也不来找我去喝酒了,因此我感觉养伤的日子实在太无聊!

    于是,一个人待着待着我又想起了柳寒,而且顿时就理解了她的想法。

    妈蛋!在地底阴间里危险简直是无处不在,时刻小命不保,还想着谈什么感情问题?能解决生理问题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

    不过,我可不能直接跑到护城卫队里去找她,那样太张扬了。我便先去找了曹哲,向他打听。

    曹哲一听我问起柳寒,表情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嘿嘿笑道:“怎么?你看上她了,对她有想法?”

    “这,这话怎么说的?”我急忙掩饰,但神色还是难免有些慌张。

    “我跟你说,想打听她的人多了去了!还真不缺你一个!”

    “为什么?”我惊讶道。

    曹哲偷笑两声,才悄悄对我道:“最近不知道从谁那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原来胜阳帮的那些女弟子因为被老巫婆抛弃了,为了自保打算集体征婚!”

    “啊!不会吧?”我更加吃惊了。

    “这事儿还不好说。”曹哲笑道,“集体征婚肯定是谣言,但其中一部分女弟子早就耐不住寂寞了,想找个男人依靠也很正常嘛!”

    “那么......柳寒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这些女弟子里面就属她最漂亮,修为也最高,那岂不是成了各大世家争取的对象?”

    曹哲说到这里,再次压低声音,道:“我目前得到的消息,滕家和裘家又抢到一块儿去了。滕伯礼还有一个最小的七弟叫滕少礼,今年才二十九,尚未婚配,正打算上门提亲呢!”

    “裘家呢?”

    “裘家那边选出来的人更是了不得,正是他们的长房长孙,叫裘名禄,今年二十六岁,比你还小一岁,与柳寒同岁!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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