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支偷袭我的“黑箭”,居然就只是它嘴里的舌头!

    只见赖茅将它那长长的舌头在空中上下左右地扭动了几下,十分灵活,竟似一条黑蛇在跳舞。而且这条长舌头捋直了绝对能超过了一米,绝对是量身定做的“暗器”!

    但它还是得意洋洋地道:“舌头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怎么能算暗器呢?”

    “这......”粗脖子鬼有些迟疑地转头看向了我,仿佛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这么长的舌头也有点过分了吧?”我依旧有些不满地抗议道。

    “咳咳!”粗脖子鬼干咳两声,勉强地解释道:“鬼修的魂魄虚体是允许进行改造的,之前三只手、三只脚的鬼斗士我也见过不少了。它就是舌头长了一点,并不算违规哈!”

    我翻了翻白眼,这裁判也是鬼,如此解释是不是多少有些偏袒对方了?

    但我又还能怎么地?裁判都下了定论,我明摆着就只能吃哑巴亏了!

    粗脖子鬼见我再无话可说,便当即宣布:“赖茅可以使用舌头攻击!比赛继续!”

    “吁!”

    看台上再次响起一片巨大的嘘声。

    我无奈之下也只好重打精神,继续与赖茅对阵交手。可它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竟是又开始四下游走,而且刻意放低了下盘,不敢再让我从下三路靠近它的身。

    看台上的观众嘘声持续不断,而且越来越大,一可能是针对粗脖子鬼的判罚,二则表示不满场内过于谨慎的比赛节奏。

    不过我心里明白这个嘘声不是针对我的,反而信心大增,斗志十足。赖茅就不行了。虽然它确实够狡猾,但毕竟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狂热的比赛,当着上千名观众的面被嘘,终究心理压力巨大。

    况且,地狱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它就算是想躲也没有多少地方给它躲了。又交手了十几个回合,我终于成功地将它逼到了一个死角。此时赖茅的身后虽然没有地狱犬,但已经背顶着护栏,无处可逃了!

    我弯下腰,做了个想要下地翻滚的假动作,似乎要故技重施继续从下三路攻进去。赖茅果然上当,长矛放低要提前去刺我的下盘。我却猛地跳起,从长矛的上方跃过,以盾镬做保护径直朝它撞了过去。

    这样的招式压根不算招式,简直就是街头流氓打架时不讲理的打法,专门用来对付高个子的。意思就是我手短打不到你,那我就干脆往你身上撞,撞到你怀里去。一旦近身甚至是贴身肉搏,高个子的拳头就只能很别扭地往自己的胸口去抡,很难发力。

    而矮个子因为手短,出拳时的半径小,劣势就变成了优势。甚至发起狠来时,还可以直接用头去顶高个子的面部,是非常不要命似的打法!

    我现在就相当于是那个矮个子,所以只能采取这种冒险的完全不按套路来的招数。但更危险的一点,我们可不是赤手空拳在斗殴,手里可都是有致命武器的。盾镬虽硬,但防护范围终究有限,我跳起来后只能护住了上身和头部的要害,下身是护不到的。

    赖茅的长矛再次面临收不回来的尴尬,但它也急中生智,蹲下低头,并再次张口吐出舌头暗箭,想先射穿我的腹部!

    嘿嘿,对此我早就料到了!

    我换到了反手持刀,一直藏在盾后不让它看见,此时便顺势往下一割!

    “啊!”

    赖茅的长舌头随即被我割断了,痛得哇哇大叫。

    我乘胜追击,直接用盾镬击打它的头部,把对手顶在了护栏边上,同时双膝夹住了长矛,让它再无反抗余地。

    “哇热嘶!哇热嘶!”

    赖茅哇哇痛叫,表情惊恐,嘴里则在不清不楚地喊叫着。

    我不禁冷笑,估计也就只有我听得懂它在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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