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居中讲评一下其中的得失。”甘圣和完稀泥,话锋一转又开始强调起他的权威来,“白队开局偷袭不成,改用盾阵攻阵的策略是对的。只是第八营冲锋太早了,还没冲到阵前就阵亡了一大半!”

    他忽然看向我,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点了点。虽然甘圣没有严厉地批评我,但明显还是对我的带队表现不太满意。这的确也是事实,不管关茂是怎么搞出来的乌龙,作为营一级指挥官的我是无法推脱责任的。我脸红了一下,低头表示虚心接受批评。

    而作为“罪魁祸首”,同样犯了错的白队指挥官申屠仁,却没有任何惭愧的意思。因为他最后夺旗了,反而因功抵过,脸上显得洋洋自得,似乎他喊“冲锋”喊早了倒成了正确的决定。甘圣对此也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黑队齐射的节奏不错,没有急于反击。但没有在阵地高处布置兵力却是最大的败笔,导致犬骑营轻松地占领了地形上的优势。高嘉,你作为黑队指挥官,犯这种错误可不应该呀!”甘圣最后又轻描淡写地批评了高嘉两句。

    高嘉自然也不敢出言反驳,便点头认错道:“是。属下受教了!”。

    其实,如果这是在实战中,高嘉的战术也不见得就是错误的。新兵们在演武中不守规则,否则凭借强大的远程火力,黑队最后成功守住阵地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

    “好了,第一次演武就到此结束,大家都辛苦了!”甘圣点评完毕,转头对身边的王嵩说道:“吩咐下去,全军今晚加菜,犒劳犒劳大家。呃,就加个一素一荤吧,另外再给他们弄点酒喝。我看,每人喝一两酒应该不碍事吧?”

    “不碍事,不碍事!将军爱兵如子,慷慨大方,全军一千多位弟兄都会感谢将军的!”王嵩连忙答道,顺口还拍了个马屁。

    但申屠仁是个粗人,一听就不高兴了,叫道:“将军,既然是演武,我赢了总得有点彩头吧?”

    “哈哈哈!你这家伙脸皮真厚!”甘圣仰头大笑,指着申屠仁不禁笑骂道。但他最后还是爽快地说道:“彩头肯定有,就是一顿大餐!各位校官回去之后就陪我一起去梦死楼吃饭,申屠仁你可以放开了喝,酒肉都管够!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申屠仁一听到“酒”字,脸上的横肉都高兴地颤动起来。他兴奋地搓搓手掌,叫道:“走走走!咱们赶紧回去把这帮小崽子们安顿好,然后一起喝酒去咯!”

    甘圣所说的梦死楼并不开在地府里,而是开在鬼门关外的关外集上。平时以我的权限是不能随意进出鬼门关的,但今天有甘圣带队,守关的阴校和阴兵都认识他,点头哈腰地便让我们过去了。

    关外集我之前来过几回,自然也不会陌生。上个月我还请了一个时辰的假,抽空跑出来找到狗肉店的老板,再次购买了二十斤地狱犬肉。

    之前在新兵营的时候我一直过的是集体生活,根本没有机会自己炒阴餐吃。自从住进校官的单间宿舍后,我才开始重新种上了虚无瓜。可更关键的另外一味食材黄泉水就不太好弄到了,以至一直没办法煮黄泉汤。无奈之下,我目前的“食补计划”暂时仍以十香狗肉煲为主,大不了就多吃一点,以量补质。

    但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们接下来要去就餐的梦死楼不单单是关外集中最大的酒楼,也是关外集中唯一一家能够吃到阴餐的酒楼!

    这也是我尝到第一口菜才发现的秘密,因为里面同时蕴含着阴气和阳气,正是用两仪之火才能炒出来的阴餐。大为惊讶之下,我便偷偷地向军中大总管也是筹办这一桌酒席的王嵩打听。

    王嵩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我,嗤笑道:“以前没吃过这种菜吧?这梦死楼可是鬼膳门开的酒楼,除了他们的门人以外,没有人会炒这种阴餐了!”

    “鬼膳门?”我更吃惊了,又求证道:“难道就是地府御膳房总管所属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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