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指着左肩上的一道长长的疤痕对柳寒解说道,并告诉她那对燕子鬼兄弟采取的攻击方式有多么诡异莫测。

    “那这里又是谁弄伤你的?”柳寒的注意力很自然地转到了我的右肩上,那里的伤痕已经不能用一道来形容了。我的右边肩胛骨处有两个明显的凹陷,并以此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出十几条长短粗细不一的伤疤,犹如玻璃上的裂纹。

    “这是熊老大给我留下的,也是我在角斗场上所遭受的最严重的伤了!”我苦笑道。

    “怎么弄的?这疤痕不像是武器留下的。”柳寒伸手轻轻抚摸我的伤疤,脸上带着十分怜惜的表情,原先的怒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很得意自己的“苦肉计”成功得逞,但脸上还是得装出痛苦的表情,继续诉说道:“咬的!是被熊老大直接用牙咬的,这两处凹坑就是它的两根獠牙穿透肌肉之后留下的牙印!”

    “我的右边肩胛骨当时就被它咬碎了。后来医生告诉我,整个肩膀的骨头都碎了,必须镶入一块钢板,又打了七根钢钉进去才重新把我的骨头固定住。但是到现在都快一年了,我右臂的力量还没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傻瓜!”柳寒又骂道,“谁让你到角斗场去卖命的?干点别的什么不好?”

    “这还不都是为了能赚到足够的钱赎身,好参加征兵进地府来找你么?要知道,你一走我便觉得自己一个人活着没意思了,不进地府当兵恐怕我迟早有一天也会死在角斗场上的!”我趁机将因果倒置,花言巧语硬是把柳寒给忽悠过去了。

    柳寒白了我一眼,难得地露出了小女子的娇媚形态。她温柔地抚摸我肩上的伤疤,手指头顺着疤痕一道一道地滑下。我们两人时隔两年之后得以再次重逢,此刻又是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来吧!”

    柳寒最先失去了矜持,一把搂住我,两片热唇直接印上了我的嘴巴,一如以往她的霸道和狂野。我大喜过望,当即抱起她滚上了床。

    久别胜新婚,这话绝对没有假!

    我们俩干柴烈火之下犹如长长的商队终于等候到城门的开启,争先恐后,鱼贯而入;满水的堤坝泄洪涌入干涸的河道,顺流而下,滋润万物;空空的粮仓遇上了丰年,稻米充廪,积箧盈藏。其妙处不可言与人也!

    连番大战之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倒在床上不停喘气。

    “你之前躲去哪里了?我怎么一直找你找不着?”我这时候才有空问柳寒。

    “养狗去了!”柳寒自嘲道。

    “养狗?养地狱犬啊?”

    “那还能养什么犬?”柳寒没好气地回答,“我被选入地府之后,便编入日游左军在陆怜将军麾下当了一名女兵。陆怜是阴军中唯一的一位女阴将,手下的军官、士兵也都是女的。我后来又通过选拔,当上了犬骑营的一名什长。”

    “但要想成为一名出色的犬骑兵,就必须从小开始培养地狱犬和自己的信任度,直到负责饲养的地狱犬成年后才会被正式编入犬骑营。于是,我之前的一年一直在犬舍里饲养地狱幼犬。”

    “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你!”我恍然大悟。

    之前我就知道在阴军的各支部队里找来找去,却偏偏想不到应该去犬舍里找一找。再加上她住在女兵营里,跟男兵营是隔开的,所以始终没能撞见。

    不过,军官的宿舍区因为都是单间,所以并不区分男女。我的隔壁就住着一位女阴校,估计柳寒就是借着这一点绕开了闲杂人等,从后窗偷溜进我的宿舍里来。

    此刻的柳寒早已除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但脖子上的黄丝巾却没有摘下,我便问她:“你这条黄丝巾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其他的女兵也跟你一样的打扮?”

    柳寒这才意识到这一点,随手就将丝巾解下丢到地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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