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离开。

    “喂!”那名同伴却是一个很讲原则性的“好兵”,这时就板起脸来道:“你虽然军龄比我大,可别忘了,我才是伍长!”

    “嗤!伍长?谁给你的任命?”

    “李校尉给我的!”

    “有任命书吗?有腰牌吗?”

    “你!”

    在阴军中,伍长确实并不属于一个正式的军官身份,在一什里面只是相当于副什长的角色。其实莫说伍长,就连什长都被很多人开玩笑说不算军官,因为他们拥有的特权少,平时吃住也跟普通士兵在一起。

    但什长好歹还有阴军的正式任命,也配发了腰牌。所以伍长的位置就更加尴尬了,他们一般都是由阴校临时指定,甚至可有可无。

    那名犬骑兵伍长表情十分愤怒,指着那名老兵道:“老黄,你要坚持就此打道回营也行。不过我肯定是要把这事如实禀告给李校尉的,看他到时候认不认我这个伍长说的话?”

    那名还在喝水的老兵见他较真起来,才不得不服软了,无奈起身道:“行行行!你是官,我是兵,我听你的!不然,被你打了小报告,恐怕我在阴军就待不下去了!”

    两人打了半天嘴仗,最终还是决定要穿越熔岩湖,继续往前搜捕我。我在湖对岸一直偷听他们的对话,听到这样的结果也倍感失望,只得快速转起脑筋来思考应该如何躲开他们。

    可是,他们追得太紧了,我此时再想往前跑也跑不远,附近也没有其他的岔路口。而且以地狱犬的嗅觉,只要一接近到三十米左右的距离内,肯定就能嗅到我的气味来。

    哼!既然躲无可躲,就只能杀了他们!

    我决定利用熔岩湖的高温做掩护,趁这两个追兵和他们座下的地狱犬还没能适应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进行伏击。

    以少打多,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懂得先发制人,尽可能大地在第一个回合中就给予对方沉重的打击,有效地减少对方的战斗兵员。一旦落入阵地战,我一个人要对上两名阴兵和两头地狱犬,很难再有胜算。

    想通了这点,我便及时找到了一处狭窄地形,在最适合犬骑兵通过的位置选择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就藏身在石头后面,同时把长长的丈八蛇矛放在地面上不让对面看见,自己手里则只抓着短柄的如常刀和盾镬。

    两名犬骑兵熟练地利用地狱犬的灵活性,斜斜地沿着熔岩湖岸边的洞壁上一路向前奔跑,想靠地狱犬的速度快速通过高温区域。而就在他们即将通过熔岩湖的必经之道上,正是我准备进行伏击的地方。

    “吼!吼!”

    当先的一骑,也就是那名伍长座下的地狱犬率先嗅到了一丝异常的气味,骤然开始吼叫起来。但它不仅没有降低速度,反而加快了奔跑的频率,显得十分兴奋。

    “它闻到生人的味道了!说不定就是翟自胜!”伍长必定很熟悉自己的亲密坐骑所做出反应,同样显得很高兴,朝后面的老兵喊了一句。由于他不是军官,没有配备骑兵专用的长武器,抽出来准备对敌的只是一柄砍刀。

    后面老兵的脸色并不像他的上司那么开心,但身处于这样一个高温地带,显然不论如何还是得先快速通过这里再说。

    当跑在前面的伍长距离我只有二十米左右距离的时候,我从藏身的石头后面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还故意装出一副非常疲惫和无奈的样子,有气无力地举起手中的菜刀和盾镬,仿佛是在行踪被发现后只能仓促准备迎敌。

    伍长一见果然是我,更加兴奋了。大叫道:“翟自胜!投降不杀,反抗必死!”

    我冷冷地盯着他,心里却在紧张地计算着双方之间不断快速缩短的距离:十五米、十米、五米……

    当跑到距离我只有三米距离时,对方伍长很熟练地一提手里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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