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小胡子画的阴阳两仪图我还能找到些说辞来,这两样对于阎罗王来说可就断然留不下什么好印象了。

    于是,他转过来对我道:“且不论什么阴阳,倒是先来说说你自己的生死吧!”

    “我的生死与这些物件何干?”我不解地问。

    “便依照你方才的理论,这三样东西也可以分别代表了你的三个身份。你曾在地府当差,却又叛逃;曾与鬼帅结盟,后又决裂;曾与道修合作,但又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你看看你,四处结仇,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可以说一点儿也不奇怪!”

    阎罗王指着我,面露讥讽之色,斥道:“我看呀,就算我不砍你的头,不论你最后死在谁的手里都是死不足惜!”

    我听了只得苦笑。阎罗王的话虽说的十分难听,与各方关系的破裂责任肯定也不全在于我,但在外界看来我确实就是一个不忠不义,反复无常的小人。如果今天真的死在地府了的断头台上,我便失去了自证清白的机会,恐怕死后还得背负上一个极臭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