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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以后还有机会,你和兄弟们,打探到程金先生多少消息。”

    “这……说来惭愧,我们连长安都没进去就跟丢了……”

    农十一捶低额头道。

    实在是沮丧到了极点。

    长安……长安都进不去?

    秦祖来心中一个咯噔,对程金的身份越发好奇了起来。

    长安都进不去,这也就是说,程金或者背后的友军,居然在半途就把农十一他们给撇开了。

    能撇开满眼都是程金的农夫等人,看来!程金在长安还是个大人物啊。

    不仅如此,

    我家死丫头在长安的身份,怕也不简单啊。

    毕竟能和程金关系亲昵,而程金又确认不凡。

    不凡之人,唯有不凡朋友。

    啧啧啧,死丫头瞒得还不少。

    秦祖来淡笑一声,再道:“我知道了,你和兄弟们先下去休息吧。”

    秦祖来一脸不以为意。

    那程金,反正身份在不凡,和丫头是友军关系就没事。

    跟丢就算了。

    “好的,大人,我们这就下去。”

    农十一等人走后,秦祖来再度巡视一番,拿起一瓶这几日调配的初版本lao干妈,这才匆匆回家。

    …………

    黄江村,小屋。

    秦祖来与长孙冲四目相对,隐隐有股火花在迸发。

    长乐身为起因引火线,非但没有前来做中间人。

    反而可怜兮兮的蹲坐在角落里,樱桃小口死死咬住衣袖,纠结的不行。

    她那双水灵灵大眼睛充斥着无尽担忧,生怕这二人下一刻打起来。

    “丫头,这位是……”

    最终,还是秦祖来率先开口。

    “啊?”

    长乐被这一叫吓到了。

    她乖巧跑到秦祖来身边,双手捏着裙摆,低头细若蚊声道:“我……我以前的未过门夫君。”

    “卡擦!!!”

    话落瞬间,上好木桌被秦祖来一只手掰碎边角。

    卧槽!!

    这怎么掰碎的!?!

    那可是檀木,精工制作的檀木!!

    长孙冲吓得不轻,额头细汗不断落下。

    他不安的抹去额头汗液,颤颤巍巍道:“咳咳,秦县令,曾经……曾经是,现在你是驸……你是长乐的夫君了。”

    长孙冲怕的不行,求生渴望极度强烈。

    生怕暴躁的秦祖来,下一秒就直接动起了手。

    这要是动手,他身体孱弱,几条命都不够挥霍。

    此刻。

    秦祖来一手捏碎木桌,听到回答笑容再度出现。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秦祖来回头怒瞪了眼长乐。

    “丫头,为什么这公子来这么久了,连口热乎茶水都喝不上。”

    “咱们家可不能落了礼仪。”

    “去给公子倒杯水,晚点我在找你麻烦。”

    秦祖来口吐连珠,开始怪罪。

    “噢~”

    长乐被骂的委屈巴交。

    她心细,知道这是自家夫君那该死的面子在作祟。

    自家夫君秦祖来!

    要她在外人面前表现贤良淑德,这才面子倍儿大!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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