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看看。”

    “如何证明?”

    “有没有茅山的令牌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的,要不,你抓个鬼也行啊!”说到这师爷和捕头都笑了起来。

    杨成子一脸黑线,这知县和陈三倒是一路的,刚认识陈三那会,陈三也总想让自己抓个鬼看看,摇了摇头。

    “我抓来了,你看得见么?你有胆看么?”

    知县被杨成子这么一说,假咳了几声。

    “那你倒是证明一下,要不死无对证的,凭你随便说两句,要是我就这么放了你们,传出去了,那本官的名声成什么样了?那些百姓该怎么说本官?”

    “茅山除了茅山术法,没什么信物,我身上倒是有一个信物,可是你看不见。”

    “那你施展施展茅山术法也行啊,你总得让我相信你是茅山道士吧?我信了你是茅山道士才能信你所说的话吧?”

    “茅山术法通阴彻阳,那是斩妖诛邪用的,又不是杂耍,不过茅山有一门相面的本事,我可以给你看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知县一听相面倒是来了兴致,“相面?不就是算命么?很多江湖骗子都会,但你可以说说,我先听听准不准。”

    “相面是相面,看你肥头大耳的面相,平时没少吃山珍海味吧?”

    “放肆!你这是讥讽本官,来人,先打上二十大板!”

    “哎,且慢,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眼角有痣必贪财,鼻梁有痣必破财,你两边都有痣,贪财就不说了,你时常破财吧!”

    知县一听心中一惊,哎呦,这丫的神算呀,可他算得是财,自然不会认。

    “你胡说八道,本官为官清廉,哪有什么贪财之说,经常赈灾救济灾民倒是真的,也算是破财,你继续说。”

    “你鼻梁那颗痣,不止会让你破财,官运和仕途也会非常不顺畅,要是没有贵人相助,这一辈子做个知县也算是到头了。”

    知县一听是心中一慌,杨成子算是说到点上了,自己算不上为官清廉,但银子都花到上头去了,虽说银子经常花上去,可和那些同僚,大官之间总有些格格不入,银子总像是打了水漂一般,都不见冒泡的。

    二十多岁考上进士做了知县,一做就是二十多年,人家都说把牢底坐穿,自己就和那些犯人差不多,一做二十多年,知县这个位子都快坐穿了,也没见有丁点升迁的希望。

    反观自己一起考上进士的同僚,哪个不是步步高升,最大的都已经官升二品,直步青云了。

    杨成子看知县有点震惊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你眉间那道疤痕,克父克母克兄弟,你的弟兄和父母都过世了吧?”

    “我克的?”

    杨成子说到这,知县不再震惊,眼中出现了愧疚,不敢相信的神色。

    杨成子点了点头,“错不在你,只是你们命中如此,认命便是,这些能证明我是茅山道士了么?”

    知县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听到杨成子问到回过神来,“不行,很多算命的也能算上一算,就算你算得准,最多证明你是个算命的,还证明不了你是茅山道士。”

    杨成子有些疲惫了,本来就一晚没睡,还扛着陈三走了那么远,摇了摇头。

    “剑来!”

    一声剑啸,上清剑从捕头手中飞出,“咚”一声,直直的插在了知县面前,吓得知县差点从座椅上掉下去。

    扶了扶乌纱帽,“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法剑,上清剑,算命的有法剑么?还不能证明我是茅山道士么?”

    “这这这…”知县慌了神,看向了师爷,师爷也是吓得不轻。

    “公公公堂之上,休得胡来,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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