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六甲说的跟真的一样,但知县不信啊,他是什么人,自己还不知道么,而且证据马上就要来了,认不认,那也就是那么回事,这人该死了,谁都留不住啊。

    杨成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俩。

    “你以为杀了人沉了尸就没人发现了?你该有的报应总会有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今天被你杀的那两个枉死之人可以安心去投胎了,而你,这里砍了头可没完呢,还有无尽的煎熬等着你呢,你慢慢熬去吧。”

    “他是不是妖道,本官自有定夺,但你杀没杀人,那证据马上就要来了,既然你们冥顽不灵,死不认罪,那就等一会吧,等井里的东西捞上来了,你们再认罪吧!”

    知县竟然让人去井里捞尸了,心里还想着如何狡辩脱身,可当那堆白骨被打捞上来呈堂的时候,一切希望都破灭了,白骨身上的佛牌根本没被冲掉,只是上面长了一层厚厚的绿苔。

    佛牌被拿了下来,擦得干干净净。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佛牌是你的吧?刚刚你可当着百姓的面都承认了,现在说不是,恐怕没人相信啊!”

    见着佛牌,阮玉竹瘫软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似乎她知道她也活不成了。

    秦六甲倒是没了刚才的慌张,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判我午时问斩?你收了……”

    “还不认罪?掌嘴,掌嘴,给我打到他说不出话来。”

    秦六甲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人架住,掌嘴的木板子“啪啪啪”的打在了嘴上,那一下下抽的,听着都渗人,没抽几下,已经满嘴淌血了。

    阮玉竹也没好到那里去,按照律法与人通奸去衣杖九十,秦六甲在那掌嘴的时候,她也被扒光了裤子,光着屁股整整九十大板,说实在的,还不如砍了得了,九十大板,一般人可挨不了,死的多数。

    这弱女子自然也挨不过去,四十大板的时候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昏死过去,不出一日便死在了牢里,死了不说,还受了这么多的痛苦,相比倒是便宜那一刀砍了的秦六甲,但话又说回来,谁让她触犯了律法呢?律法就是这样判的。

    午时三刻,菜市口早就挤满了人,就等着秦六甲被押解过来行刑呢,本来断案的时间就不早,吃个饭的功夫,秦六甲就被押了过去砍了头,一刀下去,鲜血四溅,人头落地,百姓呼声一片,直呼县太老爷英明。

    秦六甲的夫人知道秦六甲闯祸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本想让人去塞点银子,打点打点,通融通融,好多给些时间,让她爹去找人摆平了这事。

    可知县也不傻,这时候送银子谁敢要?自己亲口当庭认罪,这么多人都等着看他人头落地呢,要是收了银子,再拖上几天,万一被人捅上去了,这知县还做不做了?

    平日里可没少收他的东西,拖久了要是被他供出点什么来,恐怕连他自己都要搭进去,盘算的周密,也是下了狠心。

    碰到这个只顾自己的知县,也算是秦六甲倒了八辈子霉了,差去送信的人刚出玉台镇,秦六甲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这事总算是完美解决了,还了温良生和柳青淮一个公道,一切都在杨成子几人的意料之中,拒绝了知县的宴请,一行人回到了翠微楼。

    “痛快!这杀千刀的,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不放过,真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虎毒还不食子呢,活该!要我判,老子拿根筷子削尖了,活活戳死他我。”

    “噗!”常玉听了陈三的话,也是一口茶喷在了陈三脸上。

    “你倒是公堂上说啊,都人头落地了,瞧把你能的。”

    “我这不是气不过么,公堂上说有什么用?知县判案又不听我的……”

    “好了好了,喝个茶喷的到处都是,你要不是长得好看,谁能受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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