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感觉到有什么鬼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杨成子拧着眉头思绪乱舞,一小会没有说话,知县看着杨成子只能干着急。

    过了有一会,杨成子问道:“你没找其他人看过?为何你说这事只能找我来看?”

    这时候知县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回道:“找了两个宗门的人看过了,他死的那天,天一亮我们一发现就找他们看过了,可他们看不出什么,所以我才来求道长你啊,要是你都看不出来,那我们衙门就完了,就算我不死,这乌纱也保不住了!”

    “他们就什么都没说么?”

    “没…说什么吧?牢里牢外晃了一圈,屁都没看出来,还废了我几十两银子。”

    肥头知县也是有些气,可没办法谁让自己求人呢。

    “他们是真没看出来什么,还是你给的银子不够,人家不愿意说呢?”

    “不会,以前有些什么咋咋呼呼的也都是找他俩看的,他们只要给银子就行,不会不愿意的,况且真破了案子,找到了凶手,衙门还有后续的银子,他们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的。”

    杨成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看出什么来,他俩是失魂而死,不是邪术师就是食人魂魄的鬼物,你不是说亥时会听到那个窃贼的喊叫声么?他俩都死了你是听谁说的?”

    “犯人说的,第一个狱卒死的那日,我便审问了这里的犯人,他们说听到了他的叫喊声,第二个狱卒死的时候,他们也这样说。”

    “他们怎么知道是那个窃贼的叫喊声?叫喊声不都差不多么?”

    “不一样不一样,别的犯人叫喊起来都是,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他……他。”

    “他什么?难不成还求死么?”

    “啊呀,道长真是料事如神啊,他真的求死啊,来来回回就那三个字,让我死,让我死,叫的他们头皮发麻,而且只在亥时叫,时辰不到他也不叫,一叫就是让我死,让我死你说这……”

    杨成子一愣,自己只是顺着知县的话瞎扯了一句,没想到还真的说中了,怎么会是求死呢?偷个东西也不至于啊。

    “你们不会是用了私刑把他打残了,他才求死的吧?”

    “没有啊,用什么私刑啊,他被人当场逮住了,审不审都是二十大板,四十天大牢,有什么好用私刑的。

    况且袁府也没计较,东西又没丢,就打了二十大板,一个大男人至于寻死么。

    这里哪个犯人少打了,那那那那两个,一个六十大板,一个四十个嘴巴,上了夹棍又打了三十大板,他们都没要死要活的,他至于么。”

    “二十大板好像还真不至于。”

    “可不是么,疼是肯定疼,屁股开花免不了,可他犯事了,刑罚就是这么写的呀,我也是照章办事,我我我我才冤呐,啊呀……”

    杨成子皱着眉头,又回去看了看牢里,只有满地稻草和一个尿桶,还有一些窝头的残渣掉落在稻草下面,一眼就看完了,虽然那肥头知县万般焦急,可他看不出来也没办法。

    只能摇着头对他说,“他不是亥时会大喊大叫么,我戊时再过来看看,兴许那时候能看出什么来。”

    知县一听杨成子要走,一把抓住了杨成子的衣袖。

    “啊呀,道长,你别走啊,这这这衙门可没人再敢待在这了,那些狱卒也是要命的主,他们不敢再守这牢房了呀。”

    “守到戊时走不就完了,而且衙门你管着,他们不敢你守呗,乌纱帽不想要了?”杨成子有些话中带话。

    知县摸了摸头上的乌纱帽,一脸哭相。

    “这这这…”

    “要真是鬼物,我一个道士在这,他没这胆出现,而且我还有事呢,这事我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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