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那那,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杨成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咬破了手指,一滴指血滴在了‘笛子’上。

    “嗤嗤”,指血碰到笛子的瞬间,就像是水被蒸腾了一半,冒起了白烟,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血渍。

    杨成子这才说道:“我是道士,斩妖诛邪,袁老爷你猜这是什么东西?”

    见到杨成子滴下去的血变成了这样,袁老爷和那肥头知县吓得退了三步远。

    “啊呀,这是什么邪物啊,不会是大墓里挖的吧,啊呀,晦气啊!晦气啊!杨道长,你你你能不能帮我带走处理掉啊,袁某实在是不敢再把玩了呀。”

    杨成子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不管这东西的来历到底是什么,我既然知道了,定不能留这种邪物祸害他人,袁老爷要是同意,我便带走它,我得去一个地方想办法毁了它。”

    “带走,带走,三百两事小,命才是最大,我竟把玩这种邪物把玩了大半年,啊呀,造孽啊,我得找那赖掌柜去评评理。”

    肥头知县一听袁老爷要去找事,赶忙拦了下来。

    “唉…袁老爷,你先冷静冷静,别急啊,赖掌柜那边,我劝你还是别去。”

    “为何?他卖我此等邪物,我还不能找他了?”

    “你先听我说嘛,咱先不说其他的,这东西都卖给你大半年了,光这点你找他就没用,最后找我公堂上评理,律例写的明明白白,任何东西的货时最多一百日,你这东西的货时都快两百日了,我和你交情再好,我也不能不按律例判罚呀。”

    “这东西是邪物,他卖我的时候就是邪物!”

    “这么说没用,还是一百日啊,而且就算是邪物,那赖掌柜有说卖给你的不是邪物么?”

    “他……这不是强词夺理么?不行,我要找他赔银子去。”

    “啊哟,袁老爷!袁大哥诶,我是知县,怎么判我清清楚楚,你何必去弄这么一出呢,到头来,我还是得按律例判,你们两家又收不了场,你家大业大,又不差这三百两银子,听我一言就当买个教训,这事也别去费心思了,这亏啊你吃定了。”

    “这……”

    袁老爷还是气上心头,不肯罢休,杨成子也是劝了一句。

    “袁老爷,俗话说财不外露,你们到了公堂之上,会有很多闲人来听堂,要是因为三百两被他们盯上了,恐怕得不偿失啊,而且袁老爷你本就小人缠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啊,是啊,我和你都这么熟了,还能害你么,赔不了就是赔不了,这个镇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哪不得照章办事?暗地里也就算了,这上了公堂都是明面上了,我想帮也帮不了哥哥你呀。”

    “哎,罢了罢了,袁某听二位的,这银子就当是丢了,还好老命保住了,在此多谢二位特意前来啊,要不我迟早得栽在上面啊。”

    “袁老爷客气,这是我道门分内的事,这东西我就带走了,免得夜长梦多。”

    “好好好,杨道长不知何时空闲?袁某想要宴请道长你和知县大人,好好谢谢你们。”

    “我就不必了,我不喝酒不食荤,你请知县大人吧,要不是他告诉我抓到个盗贼,我也不知道这事,要谢就谢他吧。”

    “哪里哪里~我只是随口一说,还是袁老爷福大命大,要不整一桌?嘿嘿~”

    “杨道长真的不来?”

    “我还有事,我要去把这东西处理掉,酒桌不适合我们清修之人,如有什么事,我近期还在翠微楼,你们可以来找我,告辞。”

    袁老爷客客气气的送杨成子出了袁府。

    杨成子和两人告别之后便拿着手中这邪物和袁老爷给的一盒糕点直接去了雷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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