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呀,所以我每天都会和他说说话,心想着有一天他想通了再给他寻一门亲事,日子久了他倒也有一些好转的迹象,话也多了起来。”

    “这不是很好么,那你给他找媒人说亲了么?”

    “有啊,可是他不要,哎呀,看起来是好了可压根没好啊,他还是忘不了。”

    “那就随他去吧,或许哪天他想通了,你再给他找也不迟啊。”

    “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所以这事一耽搁就是一年多,前几日我又提了这事,他还是不要,我一来气就说了他一通,就是这样,饭也不出来吃了,也不和我说话了,一个人闷在屋里也不出来走走,我怕他憋出病来呀。”

    “嗯,一直不出门真能把人憋死。”陈三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老头摇了摇头,“我不也是为他好么,我都这个年岁了,一只脚踏进棺材了,我还有几年好活,还不是希望闭眼之前能看到他不要再一个人孤零零的么,哪怕不要孩子也好过他一个人孤老一生不是么?”

    “之后呢,老伯,你为何会跑来找我呢?”

    “啊呀!”

    老头说到这也是急了,“之后他疯了呀。”

    “疯了?”

    杨成子和陈三异口同声的说道

    “疯了!就是我把他揪出来的那天疯了!他骂人呀,像个泼妇一样怎么难听怎么骂,骂了我整整半炷香的时间啊。”

    “疯了你找郎中啊,找他没用。”

    “啊呀,找了找了,郎中看了说是疯病得养着,开了方子让我每天给他煎药。”

    “那你煎药给他喝不就行了。”

    “我煎了…先不说他喝不喝,他…他变了个人啊。”

    “变了个人?”

    “是啊,前一天还骂了我半炷香时间,后一天就变了,不骂人了,变得像个女人一样,拿着我的破衣服窝在床上在那给我缝了一天呐,没事还冲我笑,笑的瘆人呐。”

    杨成子和陈三一脸惊讶听着还真像鬼上身了。

    杨成子问道:“那你有没有找其他郎中看过?”

    “看了,他变成这样我也心慌呀,又请了南边有名的名医谢长安,可…可他也看不出什么来,说是疯病,他没见过这样的疯病,说不是,又有点像,他也把不准脉,我没其他办法,第三个郎中请回家,结果……”

    杨成子和陈三瞪着眼睛看着老头,老头猛拍了一下大腿。

    “啊呀,一到他屋里,也不知道哪来的烧火棍子,一棍子就把人郎中给打晕了,嘴里还说着他是前朝的剑客魏毕安,还问我们是谁,吓得我拖着郎中就把他给锁屋里啦。”

    “魏毕安?”

    杨成子看向陈三,陈三摸着下巴嘀咕道:“人名都出来了,不会真是鬼上身了吧?”

    “是的,是的,一定是鬼上身了,不然怎么会有人名呐,啊呀,道长啊你可得帮帮我呀,我就一个儿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呀!”

    杨成子点了点头,“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老伯你先等一会,我们把摊子收了就跟你过去。”

    “好好好,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陈三把家伙什抬了回去和两个丫头说了个大概便和杨成子一起去老头家了。

    这种事杨成子也没碰到过,一天变一个人,说来有些奇怪,要真是鬼物不应该一天换一个,有谁上了身会出来的?

    若不是鬼物,那魏毕安又是怎么回事,一路琢磨着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三人到了老头的家。

    路上陈三问老头那个被打晕的郎中怎么样了,老头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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