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清了。

    不就是姑娘、老鸨、龟公和下人么,让姑娘在外头搔首弄姿,娇声绕耳,龟公看着点别让人闹事,老鸨管着那些姑娘,下人该服侍的服侍,等着来人付银子不就完了,多简单的一件事!

    事就是这么个事,可理他不是这个理,有的地方的青楼可以这么开,有的人的青楼他也可以这么开,可明望镇上,青楼不能这么开,他戚晋堂的青楼也不能这么开。

    明望镇是个大镇,两三千口人,青楼就三家,算上戚晋堂的,就是四家。

    这么大的镇只有寥寥三四家青楼,那定是有玄妙之处的,因为它不合理,十家青楼还差不多,青楼又不只是那些男女之事,多得是那些附庸风雅的才子官人喝酒谈天的,这么多人的镇却只有几家喝花酒的地方,着实是说不过去。

    戚晋堂没做过买卖,压根没去想这件事,但凡仔细想想也不会最后落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为什么只有三家青楼?还不是这三家青楼背靠三座山,三家都靠着大官呢,当朝光禄、太仆、参政,都是三品的大官,说是三人分了明望镇的青楼买卖也不为过,买卖人都知道这三座靠山,唯独戚家不知道。

    他爹也只是个行人司副从七品,后来做了个知县,基本上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当了一辈子小官,那三座靠山也从来没出现在明望镇,当知县数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戚晋堂想的也简单,买卖不是你买我卖么,只不过青楼买的是姑娘的时间和姑娘的身子,可说来说去终归是买卖,花了大价钱买下了一座茶楼,叮铃哐啷一阵修整,俩月这青楼便开出来了。

    修整青楼的这段日子,戚晋堂也没闲着,得找人呐,姑娘、老鸨、龟公、下人,该找的一个也不能差,龟公老鸨和下人还好说,给人银子人就干,痛快的很。

    可这姑娘倒是把他给难住了,胆子也是大,告示贴到了衙门,清风揽月楼要卖身的姑娘,看得人也是满脸冷汗。

    姑娘自然是没有的,正儿八经的青楼哪会在镇上找姑娘,找的到才有鬼了。

    姑娘没找到,倒是引起了那三个靠山的注意,敢在明望镇上开青楼,大了死胆了,没多久便上上下下的打听了起来,这什么清风揽月楼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人。

    知县那是肯定了,能在衙门贴上这种告示的,定是已经疏通了,要查的自然是他上边的人。

    眼看青楼修整的差不多了,老鸨龟公也都有了,可姑娘还是没有啊,一个都没有,急得戚晋堂晚晚睡不着觉,银子花了一大把不说,主要他只差姑娘了,眼看要前功尽弃,能睡得着么,连带他爹都是夜夜无眠,想着哪里去找姑娘呢。

    要说也是气运来了,正当两人眉头不展的时候,衙门抓了一个强抢民女,辣手摧花的采花贼,抓到的时候,周围的村子已经被抢了两三个了。

    都是趁着人家姑娘一个人在河边洗衣裳、路上一个人的时候一棍子打晕做那毁人清白之事,事后还要弄死,手段残忍的很。

    采花贼自然是要斩了的,可这法子倒是被戚晋堂看在了眼里,和他爹这么一说,他爹自然是不同意,可不同意不行啊,为了开那清风揽月楼,家底都折腾了大半,姑娘要是没有,这银子不是白瞎了么。

    在戚晋堂的劝说下,最后他爹也只能同意,法子有了那便要找人干了,找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许下了银子,方圆百里的村子窜了个遍。

    没出十日,七八个姑娘都被绑到了清风楼里。

    只是绑来的姑娘,怎么可能听话呢,为此戚晋堂也是下了狠手,一个个的打,一个个的骂,一个个的睡,挨个糟蹋一遍,让她们死了逃走的心,也便宜了龟公和那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同意要寻死觅活的,一天轮着来她个一遍。

    七八个人乌殃乌殃的把那几个可怜的姑娘折腾得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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