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我傻呀,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等你一辈子呀,才不要呢,不过我爹要我嫁给你,他给你存了一些银子,虽然不多,但简单的成亲差不多够用了,娘说若是你二十有一还不来提亲,那便把银子给你。”

    “咱爹都给我想好了?”

    “嗯,爹娘说只要你没变成大奸大恶,我就要嫁给你,他们看你长大,知道你的性子,他们不会看错人的。”

    “没看错没看错,我爹娘虽然走得早,事倒是没给我少办,我明天得拜祭拜祭他们。”

    “别瞎扯,瞎拜祭什么呀,又不是清明,又不是忌日的。”

    “我这不是说说么。”

    这时屋外传来了苍老的打更声,“关门关窗,防偷防盗,笃笃、笃笃……”

    陈三一听到打更声那是如饿狼扑食,陈馨还想说什么呢,就被其给堵上了嘴,上下其手,撩得陈馨娇声气喘,那原本结结实实的大床又开始摇晃了起来。

    比起陈三和陈馨,杨成子最近的日子可是一点也不好过,虽然除了陈三没人知道是陈婉儿用鬼遮眼忽悠了常玉。

    可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要说常玉的性子也不是这般春心荡漾,实在是杨成子这木头,说他六根清净那是一点也不为过。

    只要常大小姐不提,他是绝对不会主动抱着她进屋的,这方面和陈三一比那是天差地别,可把她给羡慕的。

    自从第一次之后,常玉基本上就不回去住了,四人吃完饭都会说会话闲扯一番,扯完各自回屋。

    常玉不回去,那陈婉儿也像是陪嫁一般常住在杨成子的神识之中了。

    每次坐在桌边听常玉的软糯之声,着实让这血气阳刚的修道之人受不了。

    不过换个想法,若是这般娇嗔妩媚的喘息声都能做到凝神静气,心如止水,那他这心境恐怕也能担当掌教天师的重任了。

    只是每次忽悠常玉,杨成子的心里多少会有些负罪感。

    一开始还在怕常玉若是知道了,还不得一剑砍了他,次数多了,却也开始心疼这个丫头了。

    若不是师傅、师祖推算出自己三十有一必定接掌茅山,自己定是不会出此下策,不当道士又如何。

    ……

    陈三再去给秦明送汤药的时候,他已经能独自站立,受损的经脉也恢复了不少,只是按他的话说,恐怕日后是做不了镖师了。

    陈三劝慰了他几句便回仁馨堂了,陈馨说他虽然用了那张方子,可他真要自己赶路回去,恐怕还要一个多月,断骨才能愈合。

    经脉的受损已经不可逆,虽然接上了,可毕竟断过,若是下次再碰上棘手的抢匪,断过的地方恐怕还会再次断开,日后只能是个普通人了。

    能救回一条命,不影响他走路睡觉、吃饭喝水,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杨成子一大早又出去了,最近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虽都是小事,可都要上人家家里去,有时候到了饭点都没见他回来。

    陈三一个人甚是无趣,多是来抓药开方子的,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占地方,好几次被陈馨给轰外头去了。

    一个人嘴里叨叨叨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看脸色估摸着是不服气,也不敢走远,一会若是要他帮忙了,他人不在,少不得被两个丫头埋怨。

    既然不能走远,便只能在周围走走了,和几个铺子的掌柜打了招呼闲扯了一番,可人家也是要做买卖的,没空多搭理陈三,一来二去的又给他撂下了。

    他挠着脑袋便开始闲逛了起来,本想带着小柳儿一起,可小柳儿是真不待见陈三,她更愿意和那些年岁大的人说话,小嘴甜的像是抹了蜜一般。

    没走出多远,陈三面前出现了一个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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