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听说那些宗门中人一年能挣多少多少银子,若是得人赏识,房屋良田多得是。

    按照陆望山说的,银子的确不少,干个十年八年的就可以金盆洗手,逍遥半生了。

    打定了主意樊千愁便想着让陆望山一同前去,可陆望山以爹娘身体不好为由给拒绝了,说是他得送走了父母再和他一同策马江湖。

    樊千愁也是一点不拿他这个狐朋狗友当外人,和他媳妇商量了一番,还让陆望山在他走后帮衬帮衬,等日后他在宗门之中有了一席之位再把媳妇和她娘还有她弟弟接过去。

    陆望山早已算准了此事,料定他不可能拖家带口的去宗门,逼迫他媳妇同意了樊千愁的提议,自那时候起,樊千愁一年半载的少有回来的时候。

    樊千愁的媳妇也真正成了他陆望山的玩物,一个只为发泄兽欲,享受她泪眼婆娑香肩软玉的玩物。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陆望山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樊千愁不一定非是大白天的才会回家。

    不出一年,没算好时日赶回家的樊千愁大半夜的回了家,兴许是想媳妇了,觉得亏欠她了,一年半载的也回不来几次,敲开了屋门,他媳妇连穿衣裳都来不及,慌里慌张的就来开门了。

    樊千愁在宗门之中历练那么长时间,一个女的,相公不在,脱得没剩两件衣裳是个什么情况他自然是猜的七七八八,这种事他这一年的时间里见得太多了。

    装模作样的脱了衣裳和媳妇欢愉了一番,第二日便早早离开了,说是再过个半年就能将他们一同接过去了。

    可谁也没料到,开天宗的这一年光景让樊千愁神出鬼没,早上拿着包袱走出了小镇,晚上也不知道何时早已趴在了屋顶上等那奸夫。

    陆望山看着樊千愁出的镇,怎会想到这人一年不见开始弯弯绕绕的给他来了个回马枪。

    破门而入的那一刻,他媳妇是绝望的,因为这么长的日子她也少有反抗了,顺不顺从都是要被陆望山折磨一番的,所以她几乎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睛并不出声,若是从前还会带着两行泪,可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

    在樊千愁的眼里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他媳妇是被胁迫的,他只看到这对狗男女在他床榻之上准备行那苟且之事。

    两人衣裳都脱得差不多了,脱得越多,他也越愤怒,拼死拼活的在外头挣银子,到头来却是被他俩当了一回活王八。

    这口气对于当时的樊千愁来说是不可能就这么咽下去的,两掌力大催石的掌力,打得两人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便当场毙命。

    怒火中烧让其癫狂至极,不止将这对‘奸夫淫妇’杀了,连他媳妇的娘和弟弟都没有放过,算是亲手屠了一家老小,又变回了孑然一身。

    按照当时的律法,亲手杀了奸夫淫妇那是无罪的,去衙门通报一声就完了,冷静下来的樊千愁看着自己的手,眼神之中尽是落寞。

    去了衙门告知了事宜,原本以为没事了,不就是亲手杀了奸夫淫妇么,死有余辜,可谁知道衙门去他宅院一看,还有两具尸体,一老一小。

    捕头告知知县的时候,樊千愁才想起来自己还亲手杀了她弟弟和她娘,就这么入了大牢。

    可樊千愁有银子,俗话说没有银子不能解决的事,开天宗的这段光景他还真挣了不少银子,用了近千两换了自由身,从入大牢到出来也就是短短两日。

    只是媳妇的奸情和几乎家财散尽让樊千愁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没有在那个小镇多待一日,便拿着地契当了宅子离开了。

    回了开天宗好一段时日都没真正缓过来,虽然在他眼里,自己不算一个好相公,还会去青楼,可他自认为对他媳妇也是吃穿不愁,还养着她弟弟和娘,除了离家的一年光景,并无亏欠她的。

    可这个贱人却背着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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