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荒废的陆府差不多。

    赵元培请他们进屋之后也没和他们客气,茶没泡一壶便和他们走来走去的说起近来发生的怪事。

    其一说的便是厅墙之上的那些字画,裱过框的没掉下来过,可没裱就这么挂着的,那是每晚都要掉下一张的,像是排着队,也不多,就掉一张。

    陈三也是傻,问他关门关窗没有,兴许是风吹的,被赵元培一句谁家睡觉门窗不关给噎回来了。

    陈三挨个看了看,字画没看出什么玄妙来,除了上头那些龙飞凤舞的字看不明白之外,其他倒也和普通的字画没多大区别。

    听赵元培介绍,其中有些还是名家字画,他爹传下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两人都没在字画上看出什么名堂来。

    其二,屋子里就是这间厅堂里,一到晚上便会有嘈杂之声忽隐忽现,厅堂边上便是他家公子的卧房,所以听得非常清楚。

    现在人搬到后头去了,大半夜的也没人,时有哀嚎、时有嘶鸣、时有诡异的笑声,这谁能受的了。

    但凡胆子没有大到大半夜敢挖坟掘墓的,估摸着是没人敢一个人睡在旁屋的。

    陈三他们是大白天来的,左晃右晃的厅屋里转了好几圈,除了微风吹过,外头树叶响起的沙沙声,还有那小桥流水的流水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其他声响那是什么都没听到。

    其三不知何时起,赵元培发现,他家里人,媳妇、娘,还有他儿子都变得非常的烦躁,就是看各自不顺眼,总觉得要骂上两句才舒服。

    他那六十好几的老娘,牙都掉的差不多了,以往慈眉善目的很,一口一个我的儿我的儿,从小到大少有责备他的时候。

    就这段日子,随便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饭菜不够酥软,院里掉下了几片落叶,他早上没去给她请安,穿得衣裳有些折旧了,总之随便整点什么事,都能给他骂上一通。

    不止骂他,谁都骂,她宝贝大孙子,她儿媳妇,总之稍有不顺眼便是一通臭骂。

    原本骂两句也就骂两句了,他媳妇平日里性子柔弱,说话都是轻吟细语,温柔贤惠。

    可也就是这段时日,老太太骂上两句,媳妇是一点不落下风,叉腰便是对骂,没有半点要谦让的意思。

    一个骂一个回嘴不就吵上了么,加之他那儿子,本就是抬杠的年纪,两个人吵他还不乐意,总要插上几句,弄不弄就变成了群架。

    他赵元培原本性子不急,缓得很,被他们这么吵吵吵的也总是会忍不住骂上几句,总之家中鸡飞狗跳,许久没有安宁的时候了。

    和他老友喝茶叙旧之时,老友一席话似乎是点醒了他。

    ‘你家中不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要不找人去看看,这可是明摆着的家宅不宁啊!’

    赵元培这才托玄天宗来查此事,也就是这镇上没有道士和尚,否则陈三和陆开元也没机会来接这个任务。

    先是厅堂,后是里屋,一家几口都见着了,的确如赵元培所说,一脸要找事的样子,非常的不善。

    陈三仔仔细细的观察,几人并没有被鬼物附身的迹象,陆开元的感知中,几人的身上也没有鬼气残存,这几日他们应该并没被上过身。

    走来走去,这事还是要从厅堂查起,大多事都发生在厅堂之中,虽然赵府之中并未查觉到有任何鬼气,但陈三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东西就在厅堂里。

    让赵元培找个凳子坐在了一边,得了应允两人便仔仔细细的翻起了东西,一边翻,一边让赵元培自己想,最近屋里有没有多过什么东西。

    用杨成子的话说,若是一间屋子有什么不干净,又感知不到的话,定不会是普通的鬼物,定有栖身之所。

    若不是这屋里原来就有的,就是有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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