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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前脚走,廖凝霜后脚便出现在集市上,将那上香和化纸钱的香炉和盆都给掀翻了。

    吓得邻里街坊各个都人心惶惶,这不就是真的变成厉鬼了么,还穿着红衣裳!

    有人说要找方家,把这事给平了,说来说去就是他弄出来的事,这件事情衙门是把他给放了,可事还得他来平。

    不少眼睛都盯着方家大门,就等着廖凝霜的相公走出来,好让他来想办法解决了这事。

    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廖凝霜的相公没再出现在镇上,方家的大门也再没开过。

    陈三和陆开元听着都傻眼了,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们竟然当真见死不救?”

    孙大叔摇晃着脑袋,悔不当初。

    “这不是怕摊上事么,说来说去那是他夫妻俩的事,我们若是插手了,到了衙门若他媳妇反口说没事,我们又给他们拉扯了,这不就摊上事了么。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无赖泼皮,到头来劝得人倒是吃力不讨好,弄不好还要赔些银子,谁知道他方家男人竟然真把她打死了呀!”

    陈三看着一脸懊悔的孙大叔,心里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们凑银子找玄天宗来平这事,并不是因为廖凝霜变成了厉鬼,而是因为他们心有所愧,若是当初他们劝一下,这可怜的女人兴许就不会死。

    虽然人的确是被她相公活活打死的,可这些冷眼旁观的都算是帮凶,因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所以那滩血将他们所有的人都映了下来。

    说实在的,这事陈三一点也不想管,他可不是杨成子,只要是阴阳事都管,在他眼中,这女人本不该死的。

    可现在身在宗门,有些事情总是身不由己,何况还有陆开元,这事不是他能一个人说了算的。

    皱着眉头继续问道:“孙大叔,廖凝霜化作厉鬼之后可伤过人?”

    “伤人?没有吧,只是吓到了老人和孩子,真说伤人好像没听说。”

    “她只是穿着红嫁衣看着你们,什么也不做?”陈三疑惑道。

    “是是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候抬头一晃眼便看到她站在远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可吓人了!”

    “这么说,我们去集市应该能碰到她?”

    “能,早晚的事,一天总要出来一两趟的,你们可得给我们想想办法呀,做不了买卖,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我们尽力而为,这个廖凝霜好像和我们以前碰到的厉鬼不太一样,我们先去看看再说。”

    “好好,大红嫁衣的那个就是了,邪乎的很!”

    “嗯,告辞。”

    陈三和陆开元离开了孙家,一路上两人都在疑惑,没伤过人叫什么厉鬼?可又穿着大红嫁衣,不是厉鬼是什么?

    瞎琢磨了一路,稍作打听便到了集市,的确如孙大叔所说,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只有两边的铺子还开着,总的来说冷冷清清。

    除去陈三和陆开元两人,逛集市的一个人也没有,兴许是时辰不对,大中午的艳阳高照,哪有什么大红嫁衣,鬼影子都没见到。

    两人拧着眉头靠在树荫底下快一个时辰,屁都没见着,不过陈三脑海中倒是出现了那日廖凝霜被她相公拉着头发拖了一路的样子。

    虽然只是他自己想的,可这集市就这么两条道,还能怎么拖,想到集市里这么多人都冷眼旁观,陈三是越想越气。

    “都是畜生,一个女的被打成这样都没人相帮,都活在狗身上了!”陈三冷眼骂道。

    眼睛看向那些商铺里的伙计,那是火气上涌,巴不得把他们也打一顿。

    “确是活在狗身上,可孙大叔也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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