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走去。

    陆老头正喝茶看书呢,黄宗章给的一小罐子绿名伶,喝得那个齿颊留香,清冽怡人。

    正当回味茶香呢,桌上的斩魄大刀震颤了起来,这一震不得了,茶都被它从茶杯中震出来了。

    陆老头也是一阵慌乱,知道是陈三来了,可这么震下去不就要白瞎了么,刀是抬不动了,抬起茶盘便要找地放放。

    屋里晃荡了一圈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正想着先放放门边那架子的时候,陈三叫着老头老头的推门进来了。

    见陆老端着茶在门口等着,“哎呀,你也太客气了,这让我多不好意思!”一边说着一边还给自己倒起了茶。

    “唉唉唉!这可不是……”

    陆老心疼的不行,话还没说完,陈三咕咚一口给干没了。

    小茶壶就这么四五杯茶,自己还没喝够就被他一口给干没了,可把这小老头给急的,把茶盘放在架子上就要脱他的布鞋抽陈三。

    陈三四处乱窜,边躲边急道:“唉!不是你让我喝的么,急什么眼啊,你再抽我翻脸了,我可走了!”

    一听陈三要走,陆老头扔下了抽陈三的鞋板子,嘴里嘀嘀咕咕道:“还我给你敬茶,你这脸比铩羽铜钟还宽么,臭小子,日后再找你算账。”

    一脸不悦的坐回了太师椅上。

    “啧,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一点茶叶么,是黄管事的绿名伶不?”

    陆老头听他这话意一惊,“嗯?他的你也霍霍过了?”

    “哎呀,霍霍多难听,喝过喝过,味道还行,不过和我在山上喝的茶可差远了,有机会我给你们带一点!”

    陈三说着随手摸在了斩魄大刀上。

    “哼,你最好给我带过来,否则这笔账难清!”

    随着大刀不再颤动,陈三傻眼,“老头老头,它又不动了,我是力道用太大把它给拍晕了么?”

    “拍晕,它是被你那股浑然天成的傻气给气晕的,随便找个地方坐,说说你昨日想到了什么,还炖的鸡汤糊了,你当老头子我傻呢?”

    陈三见边上也没地方坐啊,见架子下边有一口圆凳大小的铜钟,在陆老头不可思议的注视下愣是搬到了桌案前。

    一屁股坐在了铜钟上,还别说,和老头两人面对面,有桌面这么挡着,看起来还真像是凳子一般。

    “你让我随便找个地方坐的!”

    “行行行,坐舒服了你就说吧,一会说不出个什么屁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啧,你这老头就不能听我说完么,想听什么?”

    “这刀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是哪位高人所铸?”

    “不知道。”

    “是不是传承在道家之地?”

    “不知道。”

    连着三个不知道,气得陆老操起鞋板子就要拍陈三。

    陈三立马急了,“知道知道,是是是在道家那个地界,这不是说顺嘴了么!”

    “好好说。”

    “有个老头比你小一点,不过看着头发和你差不多白……”

    “啧,挑重点说!”

    陈三有些尴尬继续道:“行行行,就是那让我来这的老头和我说的,这刀原来插在茅山附近的山头上,他说他见过,因为比较特别所以和我闲扯的时候说起过,我这不是一下没反应过来么。”

    “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有啊,他说几百年了一直插在那啊,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在那些道士的眼皮底下顺走的。”

    “这算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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