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下九流的坑蒙拐骗要找村里人下手,见识少了总是要好骗些的。

    村长本想带陈三直接进苞米地,可陈三不干,古怪明明就在那三尺宽的长道里,这么大的苞米地,一会弯弯绕绕的又不知道给他带哪去了。

    两人回到了那三尺见宽的苞米地入口,陈三问道:“为何这里要空出那么多?再种上一排都行了,这不是浪费地么?”

    老村长看了一眼陈三,无奈的回道:“不是我们不想种啊,实在是种了也没用啊。”

    陈三一听这是要说故事了,便笑呵呵道:“说说看,为何种了也没用,进村后我就觉得你们村有古怪,这么大一个村子连鸡鸭都没有,说的过去么?”

    老村长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兜里拿出了一根黑烟斗,扯了一些玉米须垫吧垫吧就这么抽上了,陈三也是长见识,玉米须都能当旱烟抽么……

    两人坐在田岸上开始说起了这三尺间隙和不养鸡鸭的缘由。

    快一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村里有些人家还养着鸡鸭,如陈三说的下些蛋也好不是。

    村民又不傻,怎么会不养呢,而且这里是祖宗传下来的,在这种村子里,谁家还没有几只鸡、几只鸭了。

    这些村民也没想到这些鸡鸭有那么一天会招来恶事!

    村长说这事的时候,面色难看,像是经历了大劫难一般,不免让陈三有些惊讶。

    也不知道是哪一日开始,这家少只鸡,那家少只鸭,而且都在大晚上,少鸡鸭的那户人家院子里也有血迹和鸡鸭的断毛。

    少也少的不多,一天一只鸡或者一只鸭,少有少两只的时候,村民们一开始怀疑是这两山头下来的什么豺狼虎豹。

    还有黄鼠狼,半大不小的鸡,黄皮子最爱偷吃了,别瞧它样子细细长长的还没鸡大,偷起鸡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所以村民都用木板子把院里的篱笆墙给堵的死死的,所以陈三进来的时候便发现这些屋子的篱笆园都圈的特别结实。

    黄鼠狼是有,可地里多得是耗子,这鸡明显不是黄皮子偷的,黄皮子偷鸡不会一地鸡毛和鸡血的,何况还有鸭子,村民也是瞎猜,只希望鸡鸭不要再少了。

    事与愿违,鸡鸭照样少,和平日没什么区别,有些人家晚上都把鸡鸭赶到里屋去了,臭是真的臭,又担心留在外头指不定哪天就少了。

    鸡鸭一天天的少,村民们都心疼啊,自己舍不得吃都被那些畜生给吃了,这算什么个事!

    总算是有一天,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去了,鸡鸭鹅的吃完了,彻底没有了,不过听到这,陈三急了。

    “等会等会,我来时候可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了啊,你这会告诉我村里一只鸡都没有,那我之前听到的是什么声?”

    “是打鸣,可不是我们村里的鸡,是山上的野公鸡打鸣,村里哪还有什么鸡啊。”

    “那,那些赶到里屋去的呢,也被偷完了?”

    “那倒不是被偷完了,是死完了,不止是鸡鸭,兴许是鸡鸭畜生关不得里屋,一个鸡瘟鸭瘟的,死了好几户人家,原来村那头还有一些人家呢,这不是死绝了,看着渗人,我们把屋子给推平了么。”

    村长朝南边指了指,那方向就是那片大荒地,合着原来还有人住,只是得了鸡瘟,还死光了。

    老村长又说起了之后的事,接下来的事才是陈三想要知道的。

    陆陆续续小半年之后,村里的鸡鸭都死的差不多了,鸡鸭死完就开始死人。

    先是上山的猎户,村里那些个青壮年平日里耕完地便会去山上打猎,以前也是这样过的,打些猎物也好给家里开开荤腥。

    第一个死的是村里的刘瘸子,上山一日未归,村里人拿着火把上上下下的给西边那山找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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