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时候。

    “嘣”的一声关门声吓了他一大跳,是鲁大娘连滚带爬的给爬回来了。

    往屋外一张望那是屁都没看着,缓过神来的鲁大娘那是又打又骂的好一会,哭了许久,好几天都没理她老头子,能不怪他么,不败光了银子,她也不会被吓成这样。

    吓归吓,鲁大娘倒是成了村里的大救星了,不止看到了那东西长什么样,还从那东西嘴里逃了出来,用她话说那东西转头走了,不吃她!

    人命关天的事能含糊么,第二日一大早,几乎好些好事的人便来鲁老六的家里了。

    说是来看望鲁大娘,其实是都想知道那东西长什么样,鲁大娘为何没被吃掉。

    为何那东西不吃自己,鲁大娘自己也不知道,可那东西长什么样却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么活灵活现的一笔划,众人吓呆。

    这可不是人啊!

    只听过豺狼虎豹会吃人,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可把那些人给愁的,也有人发现鲁大娘身上有着比较浓郁的雄黄味,而且披着的外衣上还有着不少的雄黄。

    这发现开始让村里的人猜想,是不是那东西和蛇虫鼠蚁一般怕雄黄,也是畜生,兴许就怕呢。

    雄黄还不简单,村子西北田地边上那一大块的雄黄地,只不过这雄黄和镇上卖的有些不一样。

    村里的雄黄俗话说就是‘糙’,不能入药不能入酒,驱个蛇虫鼠蚁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村民们都没想到有那么一天,那一大块不能种的雄黄地竟然能救他们一村子的命。

    弄来雄黄粉,家家户户这么一撒上,特别是茅房附近,撒了不少,茅房里还用破碗装了许多,还别说,村里还真没再因为那东西死过人,而且越来越多的人见到了那东西。

    原本还以为它怕雄黄,日后可以安稳过日子了,可一段时间以后,那沙哑且低沉的嘶吼声越来越频繁,而且越来越近,大晚上的耳朵不背的都能听得出来,近的时候都在村子边上了。

    村民们也怕,知道这东西吃人吃畜生,一下子没东西吃了,山上的野鸡野兔的吃完了,再到村里来吃人怎么办,狗急了还咬人呢,饿急眼了,谁知道它还怕不怕雄黄了。

    思来想去,村里几个年轻人就想了一个办法,有那东西在,山上不了,那些捕兽的铁夹就没用了。

    它不是吃畜生么,地里多的是老鼠、水獭和黄皮子,肉末也是肉,而且这些东西生的快,那些水獭各个都像小娃娃似的,个头也不小,兴许它也吃呢,反正这些夹子空着也是空着。

    几个年轻小伙便开始找起了地方,找来找去还是要找田地里,那些水獭老鼠的就是来吃苞米杆子的,其他地方少有能抓到的。

    最后和村长商量了一番,就陈三身后那苞米地里,三尺见宽的弄了一条长长的道,不止一条道,拐弯还有一个七八尺见方的地方也没有种苞米。

    想着就是逮住了那些个大水獭,黄皮子的,就给它扔在这块地方,那些东西饿极了兴许吃呢。

    果不其然,第一天扔在那的四五只大水赖,十多只老鼠黄皮子的,一顿全给它干没了,骨头渣子都没剩,只是边上多了好些血渍。

    往后,有了这种折中的法子,村里的人倒也住的安心多了,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们穷苦人家离开这,那就是乞丐。

    留在这里还有活头,不一定能吃饱,但也饿不死,到了外边做了乞丐,搞不好馊食都得吃,命是重要,可活成那样,村里的人是不愿意的。

    大概就是这么个事,说了有一会,村长那烟枪都不冒烟了,也还是习惯性的嘬了两口。

    陈三听完也是有些惊讶,都什么山精妖怪的,还有怕雄黄的?

    “你们那大铁夹子就没想过夹死那些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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