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夜,姜齐怀也总算是知道了眼前他这个倒霉徒弟的种种过往,应了黄宗章那句话,这小子机缘不浅又肯下功夫,假以时日定是当世之巅。

    知道了陈三的镇山河姜齐怀便不再怀疑黄宗章所说,说到底若是看人这一块,还是黄宗章眼光毒辣,要不他能当这个宗堂管事呢?

    可偌大一个宗门宗规再严,管事再精明也总有思量不周的时候,有时候这种思量不周就会为邪道所利用。

    莲花镇御魂宗的分堂管事便接到了这样一个稀松平常却又隐藏着端倪的任务,以前也不是没有接到过,只是这次却是极不平常。

    一日前莲花镇上,御魂宗的铺子来了一个人,差不多三十来岁,一脸的怒气,接待他的掌柜姓苗。

    掌柜接了后将所求之事写成信笺派人在特定的时辰送去分堂。

    再由分堂管事把这些任务派给堂中门人,日复一日都是这么做的,可这任务偏偏就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故。

    男子是莲花镇上的富家子弟叫梁明,平日嚣张跋扈,惹是生非,目中无人更是做到了极致,爹娘祖宗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别人。

    就这么一个人,只要认识他的人见着了都得躲着走,谁都不想和这瘟神沾上边。

    可再怎么嚣张跋扈胆大妄为,总有不认识他的人,邻村黄家不就碰上了么,闺女马上就要出嫁了,黄家媳妇就带着闺女来镇上置办些东西。

    本来就少去镇上又是喜事,娘俩是别提多高兴了,一路都是欢声笑语,直到碰上这富家子梁明。

    他见人家闺女长得水灵,手脚便有些不老实,言语上还是大不敬,照理来说这事她黄家娘俩是要倒大霉了,被他沾上的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偏偏她俩碰上了知县大人出街巡访,这种时候碰上了父母官还能不告他个轻薄良家,言语不恭之罪。

    梁明天不怕地不怕,这镇上唯一怕的就是这知县,从小到大被收拾过两次,一次打了二十大板,一次还关了十来天,都是拜这知县所赐。

    见梁明又在惹事,知县定是要为民做主的,不过要说这事也不算大,只是摸个小手言语轻佻了几句,你若说他大奸大恶的也谈不上,总之知县让其赔礼道歉,事就算是完了。

    梁明在知县面前倒也恭恭敬敬,该道歉道歉,该鞠躬鞠躬,一点也不含糊,弄得母女俩还以为这知县是他爹呢,这事也没怎么样就这么过了。

    梁明有一个狗腿子,家丁算不上,但确实是他梁府的下人,平日跟着主子没少做坏事。

    他深知梁明的性子,这事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便悄没声息的跟着这对母女回村了,知道了住处后还告知了梁明。

    这富家子做事本就无法无天,这有了机会那还不得好好出口恶气,大晚上的找了三个打手,带着那狗腿子便去了黄家村。

    趁着夜色贼偷一般用迷烟放倒了一家三口,将本就昏迷不醒的老黄头捆得结结实实,便一脸奸相的摸上了黄家小女的床。

    可怜了黄家小女清白之身遭人凌辱,一行五人行了那兽行之事,兴起之时连她那年近五十的老娘都没放过,一夜摧残,两个女人衣不遮体的躺在了床上。

    老黄头醒过来的时候被绑在一边,见闺女和媳妇是这个样子那是眉眼大张,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本就有咳病,一口老血喷了一地。

    此事到最后自然是整个村子都知道了,黄家小女不止被辱了名节还被退了婚,只因去镇上碰到了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人。

    退婚第二日她娘知道她要想不开,可人总得要吃饭啊,她爹又卧床不起,只是去弄些吃食的功夫,人就拿剪子往自己心窝子捅了一下。

    剪子落地,等她爹发现的时候那血已经流了一床,嘴里喃喃着,‘爹娘,这辈子我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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