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昌起身开了门,是村东头的福伯,看见杂七杂八的人都躺着,也没管好不好意思,着急拉着陆琪昌说了起来。

    原来福伯常年卧床的老伴不行了,就在刚刚咽了气,陆琪昌是这村附近唯一的道士,法事和入殓落葬自然是他来做了,所以福伯慌慌张张的来找他了。

    陆琪昌让福伯先回去,到屋里整理了一番,便拿着一个黄布包裹出去了,杨成子原本也想出点力但陆琪昌拦了下来,这种法事不用劳烦茅山大师兄,让他多休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杨成子也就没有强求,关上了屋门几人便睡下了。

    今夜陆琪昌是不会回来了,这种法事第一夜是不会睡觉的,第二夜也只是抽空打个瞌睡,第三日入了敛那基本没什么事了,由家人陪着就行,道士也能好好休息休息,直到第七日落葬,除了一些特别的村子有特别的习俗,一般都是这样做的。

    陆琪昌走后常玉倒是害怕了起来,一听村里死了人,胆小的大气不敢喘一下,抱着杨成子的手不肯撒手,拗不过她杨成子只能随她去了。

    一夜无事,公鸡啼鸣,随常和尚起来了,坐在床边上准备洗漱一番,猛然看到床边自己布下的阵法,心中一惊,坏了,昨晚怎么和这小子换了地方呢,杨成子可能也是累着了竟然也没有发现这事。

    他没有阵法的遮掩,天地灵气太过明显了,而且在这停了这么久,免不得那些歹人怀疑追上来。想到这,一瘸一拐的就出去了,到了陈三跟前就把陈三给拍醒了,陈三迷糊着呢,也没管太多,随常和尚连拉带拽的把陈三给拉到了床上才安心。

    陈三困的不行能让他继续睡就行,压根不管什么事,杨成子看是大师也没多问继续睡下了。

    之后随常和尚闲来无事给几人煮好了粥,一大早起来就有现成的吃那可别提有多美了,陈三也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到生龙活虎也差不多能跑两步了,几人整理了一下,差不多也该出发了,但随常和尚没有料到那个晚上的疏忽引来的却是杀身之祸。

    去村东头和陆琪昌道了别,几人就出了北贤村,再过一个小镇就回到陈家镇了,这个小镇离北贤村并不算远,大概三四十里地也就到了,相对于其他地方,这个小镇有点特别。

    小镇名叫竹峰镇,名字雅致的很,但这镇和雅致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小镇不大也就比北贤村大了一两亩地,只不过这里的人不以种地为生,曲老二在这个竹峰镇上很有名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镇上的百姓虽然不多,但都仰仗着他活着,他没事那这些百姓就活的安逸,这事也就是从这个曲老二开始说起的。

    十多年前竹峰镇还是个破落的山村,和其他村子不一样,这里没有像样的地给村民种粮食,整个村子百十来口人,只有三亩地的粮食根本不够吃的。

    除了这三亩地像点样子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是石头多过土,硬的很,别说种地了,一锄头下去能不能翻出土来那都是其次,锄头坏没坏那才是关键。

    粮食不够吃,村民们就得想办法,但土地不够,只能见缝插针,那里泥土多一点那里就种一点红薯、玉米,管他能收多少,只要看到有,那就种上。

    再不够就打打野味,但说实在的,这里山不像山,水不像水的,抓条鱼都难,野味也很少,不像陈家镇还有个后山,这里也有山但山上几乎没什么土,土少了,草和树就少了,吃草和树叶的动物也就少了,所以基本上就是逮到啥吃啥的情况。

    这些村民就这样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种温饱都难的环境里,吃不饱穿不暖,手上自然没有银子,这个山村就越来越穷困,生活也就越来越难,本来就地处偏远,除了过路根本没人会来这里,这种情况一直到这个曲老二做了村长才发生了变化。

    村里的村长一般都是年长的长辈,德高望重,才有资格坐这个位置,而曲老二这个村长是硬生生给骂来的,曲老二当上村长那年才过三十,还是个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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